溫晴還有先見之明的先準備了一些小額紙幣，找錢用。
因為昨天提醒了要一點之前，後面來的人就少了。
溫晴統計數量，陳煜曦數錢，看看能不能對上。
“五十三本。”
“一千五百九十。”
“昨天我影印的時候，一本大概二十五六，你今天過去，記得再講講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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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煜曦拿著作業本出去了。
校門口附近很多影印店，陳煜曦可以比照一下價格。
中午這點時間影印不了這麼多本書，拿影印件去影印可能會不清楚，陳煜曦給了一點押金，給了一下午的影印時間，談好了下午去拿。
“一本二十一。”陳煜曦把剩下的錢給溫晴。
“你談的價，剩下的錢是你的。”溫晴沒有接。
陳煜曦愣在原地。
“這……你不必這樣。”陳煜曦的聲音有些啞，低垂著頭，看著手上的錢，有些刺眼。
“別想多了，做生意都是這樣。誰談的價格，差價就給誰。”
陳煜曦沒有說話。
不管溫晴怎麼說，她這樣給他錢，讓陳煜曦覺得難受。
上次就已經讓溫晴看見他那麼不堪的一面，軟弱貧困被人欺。
現在，還讓溫晴給他好處……
如果這樣，倒不如當初就接受老師給的勤工儉學的名額。
“讓你幫忙做事了，你連勞務費都不收，那我以後可不敢找你幫忙了。”溫晴說的一本正經。
陳煜曦的喉嚨好像被東西塞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鼻子酸得讓人難受。
“那我們一人一半吧？”溫晴像哄孩子一樣，從陳煜曦的手中抽住兩張。
陳煜曦抓得緊緊的，另一隻手突然抬起來抓住溫晴的手臂。
“我不想要施捨。”陳煜曦頭未抬，一字一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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