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了什麼？”趙希茜揉了揉手臂，不服氣地道。
“大概可以說是散打？”散亂無章的打法。
“什麼叫大概可以說。”趙希茜聽著火氣直冒，“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散打就是散打。”
“我看著別人打，然後學的，誰知道叫什麼。”溫晴抬抬手，問，“還來嗎？”
以學校的立場，每年的奧數比賽學校很重視，不是大問題都不會隨意把人的比賽資格給抹掉，這打架只要沒出現嚴重後果，學校是不會處分的。
趙希茜覺得自己手臂肯定紅了，溫晴真是不按理出牌，她就算能接住，也應該正面接住腳，然後推開嘛。
“我們找道館打。”趙希茜挺不服氣，好歹她也是剛得紅帶的人，怎麼可能打不過溫晴。
趙希茜知道自己特怕疼，覺得是因為場地的問題。
道館的地面都鋪著厚墊子，不像宿舍，全是瓷磚地面，這摔下去可得疼死。
有顧慮，所以她才不能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就是這樣！
趙希茜下戰書：“等培訓結束後，我們去找一個道館比試。我說了我不打架，我是切磋。”
“你跟別人打架也挑地方嗎？”溫晴特無語，在街上打架的時候，哪怕地面全是碎玻璃渣子，也沒有人會給換個地方，“去道館你也打不過我，現在不打就別嘰歪。”
“沒去你怎麼知道，我可是紅帶！”趙希茜氣呼呼地說。
“半桶水晃盪響，拿到黑帶再來說吧。”溫晴鄙視地看了趙希茜一眼，“就你這怕疼的樣，根本不適合學這些，就算磨到黑帶，也是個花架子。”
“我們考試很嚴格的，每一次出手都要精準到位，外行人就是不懂。”趙希茜還在揉著手臂。
“對面又不是木頭樁子，等著讓你打準。”溫晴懶得跟趙希茜扯無聊話，“還打不打，不打了就管好嘴巴，八卦那麼多，說得完嗎？”
康思瑜瞧著現在的氣氛好一點了，轉過身，附和：“對啊，天天說八卦很影響學習的，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專心一點好。”
“我跟你們又不熟，不說八卦說什麼。”趙希茜冷哼。
“那就不說。”溫晴看趙希茜是沒有打的意思了，直接回自己座位，“小心哪天胡說八道，惹到難搞的人。”
趙希茜嘴裡嘟囔了幾句，聲音太小，溫晴沒有聽出來，大概是反駁她的話吧。
無所謂了，反正趙希茜惹到人，捱打的是她。
溫晴沒有故意避開趙希茜了，但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趙希茜只能委委屈屈地坐在邊上，聽著他們熱烈討論，偶爾得到一點對她有用的訊息。
“魏勝，這個步驟怎麼來的，我怎麼看不懂啊？”趙希茜指著解題步驟問。
魏勝和趙希茜是校友，鵬程中學來的兩個男生對趙希茜這個女生頗多照顧，趙希茜也只和他們倆走得近，有問題也是問他們。
“我剛問過溫晴，可我又給忘了。”魏勝抓抓腦袋說，“同一個問題我又去問，溫晴會不會覺得我太菜，不願說了呀？要不，你去問問吧，我在旁邊再聽一次。”
趙希茜：“……”
她要能問溫晴，就不問魏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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