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益蹭地一下站起來,就往教室外跑去。
放學操場見?
一班的學生呼啦啦地都過去了。
溫晴到操場的時候,正好看見陳教官給了湯行遠一個過肩摔。
田益在旁邊趕人:“走走走,都回去,跟你們什麼關係,有什麼好看的!”
“田益,別提遠哥的面子操心了。”旁邊有人說道,“輸給教官又沒什麼丟臉的,教官多強啊。”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田益也沒有辦法趕走,只得作罷。
何況別人也說得對,教官那麼厲害,輸給他們不是很正常的嘛。
湯行遠敢應下,也能說明他的本事了。
接連被教官摔倒了幾次,湯行遠臉色鬱郁地出去了。
田益追了過去。
教官站在操場上大喊一聲:“你們是不是休息好了?都不要休息了,就來訓練!”
圍觀的人一窩蜂地趕緊跑回教室了。
羅炎宇跑得飛快,溫晴到教室的時候,他已經在高談闊論了。
“遠哥會不會覺得丟了臉,不來了?”羅炎宇完全是一種看熱鬧的心態,畢竟才和湯行遠認識,現在田益也不在,他不用擔心說錯什麼話,“這怎麼可能打得過教官嘛,遠哥真不該答應。”
“別拿自己去衡量別人了,你肯定躲得飛快。”鍾永順手拿著手機發簡訊,耳朵聽著羅炎宇說話,嘴裡還不忘回懟他。
溫晴卻覺得:“可能回去拿軍訓服了。”
羅炎宇嘴裡的話卡殼,等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起來:“溫晴,你說的太好笑了。”
“不可能嗎?”溫晴覺得挺正常的。
羅炎宇仔細想想,不得不的不承認:“可能是可能,但還是覺得有點好笑,不太符合遠哥的形象啊。”
“溫晴說的挺有道理的。”鍾永順分析道,“遠哥這人,說到做到。和教官比試,肯定有賭注的,教官能提出什麼要求,無非就是安分守己,好好軍訓。”
“這打輸了,可不得遵守約定嘛。”鍾永順白了一眼羅炎宇,“你就只會憑直覺說話吧。”
羅炎宇說不出反駁的話了。
這聽起來確實很有道理。
要遵守約定,但湯行遠沒有帶軍訓服,可不得回去拿?
下午軍訓的時候,湯行遠果然出現在班級裡,軍訓服穿得那是威武帥氣,把其他人都給比下去了。
教官讓田益喊口令的時候,田益看著隊伍裡的湯行遠,喊得有點心慌。
“看看,看看你們,有什麼口令能做得整齊的?”陳教官急吼吼地跑過來,“我剛和隔壁那班的教官一起看,都被人笑話了!”
“你們讓我這臉都掛不住了,那班還叫囂著要跟我們比比。”陳教官氣憤難平,“我都不好意思替你們應!”
年輕氣盛的青年總有幾個禁不住人看不起的,頓時火氣都上來了:“比就比,誰怕誰?”
“就他們做的那樣,還好意思跟我們比?”
“比!”
陳教官笑眯眯地說:“那行,我去跟那班說。咱要比就比個大的,拿出我們的本事來。我醜話說前頭,你們輸了就給我加練,別給我丟臉!”
“是,我們不會輸!”
口號喊得震天響。
唯有幾個冷靜理智同學面面相覷,現在也只是隨波逐流,不要拉後腿就行。
“好!不愧是我帶的兵!氣勢不能輸!”陳教官打一棒給一個甜棗,“上戰場之前一定要準備好裝備,把口令做到位。你們現在都是即將上戰場的戰士!”
溫晴和俞靜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班和六班,這兩個班現在鉚足了勁,連喊口號的聲音都大了。
另外十個班的教官看見了,也是各種心理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