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山笑著回應道:“最近去了山裡參悟了一段時間的禪經,頗有感悟。”
“得了吧,你就還需要參禪?直接出家就是頂級大師!”
聽周崇德這話,陳建山笑而不語。
“好吧,你老小子一直都是這幅德行!”周崇德無奈道。
“坐吧!”周崇德示意兩人坐下。
“你這個學校倒是經營的挺不錯的。”
“那是,這可是一高,成績最好的學校!”
“聽說你們最近的模擬考試裡,有人抄答案?”
周崇德嘴角一陣抽搐。
“老陳,你……”
“對了,而且還聽說你們學校最近發生了一件群體性打架鬥毆事件?”
“你到底是……”
“對了,前兩天你們高三學生還發生了全體性罷課事件。”
“老陳!”
“那個……”
“你閉嘴吧!”周崇德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
陳建山呵呵地笑著,並不在意。
周崇德指著陳建山氣急敗壞道:“你啊你!老陳,你說說你,不好好在深山老林裡練你的武術,在我這鬧什麼鬧?而且,你這都是從哪的打的訊息啊你!”
“這不是作為老朋友,我很關心你嘛。”陳建山笑道。
“屁!”周崇德毫無形象地指著陳建山,“你啊你,別人不知道你什麼樣我還能不知道嗎?你老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要拉什麼屎!”
“注意想象!注意形象!”陳建山苦口婆心地勸道:“畢竟六十好幾,都七十歲的人了,一定要注意形象,好歹也是校長,讓學生看到多不好!”
“這裡沒有學生!”
陳雨穎弱弱地舉起了手,“老師,我在一高上過學。”
周崇德一把捂住臉,他給忘了,陳建山的那群兒子、孫子都曾經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待過。
他突然發現,在陳建山進門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被這個老小子玩的死死的。
不過,自己似乎還有機會。
“陳建山,我知道你來幹什麼來了,不用急著打壓我,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絕對沒門!”周崇德坐在椅子上,戲虐地看著陳建山。
陳建山一挑眉毛,笑道:“你想多了,我只是來找你這位老朋友來敘敘舊。”
周崇德一撇嘴道:“你那一群老相好你都敘舊不過來,我想起我這個糟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