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道:“沒有,人的相貌雖重要,但並不是最重要的!”
詠荷道:“容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就是最重要的!”
劉雲道:“如果一個女人她的心如蛇蠍,容貌再美麗也不會有人去羨慕她。”
詠荷道:“你看到我的相貌難道就一點都不失望?”
劉雲道:“如果我說是,那我就太虛偽了。沒有見到你以前的相貌我當然也有過失望,這也是人之常情。”
詠荷道:‘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棲隱谷了吧?’一個女人的容貌毀了,當然會找一個人最少的地方躲起來,最好是沒有人。
劉雲道:“是誰毀了你的臉?”
詠荷道:“一個仇家。”
劉雲道:“是誰和你有這麼大的仇恨?”
詠荷道:“那已經不重要了,無名已經替我報了仇。”
……
離開詠荷的住處,劉雲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為什麼平靜不下來卻找不到原因。
回到住處,鐘圻早已經回來,他的呼嚕聲打得震天響,劉雲想靜下來想事情都不能,剛剛想起一點頭緒又被呼嚕聲給打斷了。既然想不了事,劉雲心想睡一覺再說,卻又怎麼都睡不著,就這樣反反複複輾轉難眠,到了快天亮的時候,劉雲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一陣吵鬧聲將剛剛睡著了的劉雲吵醒了。
“就憑你們也敢來管老子,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說話的聲音震天響,猶如天上的驚雷,震得樹上的葉子都嘩嘩響。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你不就是顧天虎嗎?”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有些書生氣的人,看起來就像是那個私塾的教書先生。
顧天虎道:“不錯,老子就是顧天虎,在中原一帶誰不知道我顧天虎的名字!”
“你來這裡的時候可是將這裡的規矩都告訴你了。”教書先生道,他看似手無縛雞之力,可是面對中原有名的惡人卻毫無驚慌之色。
顧天虎道:“你這窮酸書生憑什麼和老子這樣說話!”
教書先生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最好是遵守谷中的規矩,否則你連後悔都來不及。”
顧天虎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道:“你敢威脅我?”
教書先生眼睛都沒眨一下,冷靜道:“你如果真的敢動手就來吧!”
顧天虎怒道:“你們這些破規矩對別人有沒有用我不管,少在老子這裡來這一套。”說完手一用力,就想將教書先生摔倒在地,可是無論他怎麼用力都不能讓他的腳離開地面,這才知道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書生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但是,在外常年養成的兇惡習氣讓他已經忘卻了退讓,他一直信奉一句話,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而自己就是那種不要命的人,正因為他這種不要命的性格,曾有好幾次都將比自己武功好得多的人斃命於自己手中。
顧天虎反手從腰間拔出一柄短刀,對準教書先生的肋下刺了下去。這一刀如此突然,誰也沒有想到他會毫無徵兆的就會殺人,兩人之間本沒有什麼化解不開的仇恨,本不應該下如此毒手。如果這一刀刺中了,教書先生必死無疑。
教書先生對著忽然刺來的一刀卻不慌不忙,只見他伸出手在顧天虎的手上一抹,顧天虎手中的刀就不知怎麼到了教書先生手裡。將手中的刀在顧天虎肋下輕輕一劃,顧天虎的動作忽的停頓下來,就猶如一隻正在跳動的木偶身上的線被人一下全部放開,一下子停頓下來並迅速的癱倒在地。
過了好一會兒,顧天虎的肋下才開始有鮮血慢慢的流出來,將半邊身子的衣服都染得血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