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逸守道:“失望說不上,只不過有點意外。”
田蜜道:“失望和意外有區別嗎?”
黃埔逸守道:“區別大了,失望是想要的東西沒有得到。意外是從天而降的驚喜,能沒有區別嗎?”
田蜜道:“我是不是應該感到很榮幸?”
黃埔逸守一本正經道:“你是不是真的感到榮幸我不知道。”
田蜜的雙眼一瞪,一股怒火激烈升騰而起,一個耳光向黃埔逸守扇了過去,手還沒有打到他的臉上,又硬生生的收了回來。並不是黃埔逸守拉住了他的手,當然更不會是別人。
是她自己收回來的,為此差點沒把手腕別脫臼。
黃埔逸守說了一句話,道:“榮幸的應該是我龐業,能得到你這樣的美人垂青!”
田蜜的怒火來得快去的也快,不過手腕的疼痛還是讓她白皙的臉上出了一層密密的冷汗。
黃埔逸守連忙拉過她的手,溫柔的給她揉,口中道:“你何妨一巴掌扇過來,你這樣讓我多心疼。”
田蜜抬起頭,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黃埔逸守道:“你看我像是說的假話嗎?”
田蜜滿含淚水道:“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當你說的是真的。”
黃埔逸守深情道:“我說的當然都是真的。”
田蜜流淚了,是高興地眼淚。
忽然,田蜜道:“你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
黃埔逸守吃了一驚,差點跳起來,道:“你說什麼?”
田蜜幽幽道:“我要你帶我離開這裡你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難道成名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
黃埔逸守道:“這裡不好麼,你要離開這裡?”
田蜜嘆氣道:“如果這裡真有那麼好,我又怎會離開!”
黃埔逸守道:“這裡有什麼不好?”
田蜜道:“這裡每天都是殺戮,除了殺戮還是殺戮。我早已經厭倦了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過下去了。”
黃埔逸守道:“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當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田蜜道:“這可不是一定的代價,而是極大地代價。只要不是殺人狂魔,這種日子誰也過不下去。你知道嗎?這次生存試煉有兩個管事失蹤了。”
黃埔逸守吃驚道:“那兩個管事?”
田蜜道:“老四和獨眼。”
黃埔逸守道:“我怎麼不知道?”
田蜜道:“知道這件事的除了堂主就只有我們幾個管事了。用堂主的話說,這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再從這次透過比試的人裡面選兩個人做管事就行了。”
黃埔逸守道:“少了兩個管事是應該另外選兩個人啊。”
田蜜道:“我不是說這件事做得不對,而是堂主說話的口氣。”
黃埔逸守道:“這有什麼關系?”
田蜜道:“他說話的口氣,死了的老四和獨眼和死了一隻貓一隻狗沒有區別。”
黃埔逸守道:“堂主真有這麼冷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