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都以為會彼此恩愛到老的。”話鋒一轉:“可是,有人不願意!他們給我下毒,還用鳳兒的性命威脅我。”
有人問道:“是誰不願意?”
薛騰江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的道:“我要和鳳兒在一起,就必須答應他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大家都想問。
薛騰江道:“要我們聽他的話。”臉上露出了痛苦不堪的神情:“江湖中人,可以說對生死都很看得開,他們以生死來威脅薛某,我當然不會屈服。”
“哎”的長嘆一聲,道:“說出來也不怕大家笑話,我們卻的的確確屈服了。”
生死都不放在心上了,還有什麼能令其屈服?
“這世上唯一一件比死更可怕的事,就是生不如死!他們給我用毒,那種不定時服用解藥就讓人生不如死的毒!”後面一句話薛騰江是吼出來的,由於太過激動,蒼白的臉色也憋出了一片紅色,只不過這種紅色有些不正常。
那人不但給他下毒,還控制了他的人身自由,只要稍有不如意,就不給他解藥,讓他生不如死。這種毒發作的時候,就猶如有千萬只螞蟻在骨頭上咬,在肉裡爬,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是從心裡發出來的。發作的時候,他用手去抓,用針刺,可是哪怕是他把自己折磨的體無完膚,也不能減輕一點點的痛苦。這種毒發作的時候如果沒有解藥,可以把人折磨的筋疲力盡,猶如死過一回,但卻偏偏又死不了!這種毒可以讓人在冰天雪地的大冬天把全身的衣服被汗水打濕,就猶如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在烈日炎炎的夏天,卻讓人如至冰窖,讓人冷的臉色青紫,牙齒打顫,猶如冬日站在茫茫的荒野之中,渾身都僵硬了!
他們給薛騰江和鳳兒都服用這種毒藥。
自己剛剛才毒發了一次。
也想過自殺,可是連自殺都沒有機會,隨身總有幾個人貼身跟著他們。
不止如此,今天那人還故意不讓薛騰江和鳳兒在一起出現。
只讓一個人出現在大家面前,另一個人被他們控制在手裡。薛騰江與鳳兒的感情特別好,以他們相互間的性命來威脅對方,也的確讓薛騰江投鼠忌器。
鳳兒在公審大會上說的話當然是假話,全都是假話。但是她不得不說,不敢不說,不說他們就要取薛騰江的性命。
可是今天薛騰江似乎豁出去了,在鳳兒還在別人的控制之下,竟然將實話說了出來。
雖然他們很憤怒,但是他們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出手,他們只希望薛騰江還顧忌鳳兒的性命而不會把自己是誰說出來。
薛騰江今天既然選擇把實話說出來,顯然就已經把一切都拋之腦後了。因為他知道,如果今天還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說了。
薛騰江道:“與其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這種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再過下去了。”
薛騰江指著端木兄地道:“給我和鳳兒下毒的就是他們!”
端木無義見自己的真面目被人揭穿,猙獰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薛騰江苦笑道:“有誰能好好地活著而願意去死?”
端木無義道:“風兒的姓名你也不管了?”
薛騰江道:“你既然不讓我們好好的活,你今天也不要想活著從薛家出去!我不管了,我們也早就過夠了這種日子。”
端木無義冷冷道:“既然這樣,那還多說什麼。”說罷就欲動手。
薛無影道:“慢,你們是誰派來的?”
端木無心道:“你覺得我會說出來嗎?”
薛騰江道:“他們是我岳父招收進來的。”
蔡華道:“前段時間薛家的護衛隊長家中有事,辭去了護衛隊長,所以就重新招了護衛隊長,當時他們三人是一起來的。可是他們的身份來歷並沒有問題,在江湖之中沒有做過什麼壞事。至於他們的來歷,並沒有調查出來。”
江湖中人的身份來歷,只要不是大奸大惡之人,那就沒有問題。至於他從哪裡來的,這些事沒人關心,行走江湖的人,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師出何人,什麼門派,只要自己不想說,別人也不會追問。
既然身份來歷沒問題,擔任薛家的護衛隊長當然沒有問題。
所以端木兄弟三人都成了薛家的護衛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