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也沒人能夠離開這棟房子。
這次方月白也見到了飛行頭顱的全貌,只見一個燃燒著赤色火焰的頭顱在屋內亂竄,有些東西甚至都被頭顱點著燃燒了起來。
萬幸的是,這棟房子的防火措施也是一流的,有一點火星竄出來的時候就被自動滅火器給滅掉了火光,只是這滅火器卻滅不掉頭顱上燃燒的火焰。
一時間,這場盛大的壽辰就被這顆頭顱給搞砸了,賓客們全部都淋得跟落湯雞一樣抱頭鼠竄,看起來好不狼狽。
而站在主席的梁元清雖然氣得發抖,但是轉眼看到方月白過來臉上還是掛上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方先生,您來了。”
方月白輕輕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梁老,可否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我?”
只見梁元清開始陳述,和嚴管家的話差不多,只是其中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方先生,這妖邪作祟我等低微武者也無可奈何,想來也只有方先生您才能解決了。”梁元清的語氣中透露出了無奈,眼前這個妖物他是認識的。
就是認識,他才知道自己是無可奈何的。
妖物是一種介於精神與實體的存在,也就是人們常常所說的妖怪,通常是由精神與怨念化作的實體。
可縱使梁元清見多識廣,認識眼前這是妖物也沒有絲毫辦法可以應對。
真氣,是無法傷害到這種妖物的。
鬼物能夠憑借武者奔湧的血脈陽氣傷之,僵屍可以憑借真氣巨力傷之,可妖物既不懼陽氣亦不懼怕真氣。
現在梁元清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身為武神的方月白身上了。
“怎麼樣,梁老,我的禮物您還算喜歡嗎?”
就在方月白和梁元清對話的時候,從客廳的中央傳來了一個極其嘲諷的聲音,言語之中的嘲笑之意溢於言表。
循聲望去,發現是一個留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雖然穿得西裝革履,但其容貌看起來卻是極其猥瑣。
而這位猥瑣中年的身旁還坐著一個穿著灰色衣袍的僧侶在飲著小酒,想必這就是那位被帶進來的東洋島國人了。
“齊光耀?!居然是你把小鬼子帶到宴會上來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梁元清的語氣有些驚怒,看著眼前的猥瑣中年滿臉的不可置信。
齊光耀!
這個名字方月白不說如雷貫耳,但也是略有耳聞了。
在前世的時候,這位齊光耀領導的耀光集團可沒少出現在電視節目上,據說是嶺南本地的房地産巨頭,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因為一些原因整個集團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這位鉅商老總也跳樓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那時候新聞上這件事情可以說是鬧得轟轟烈烈,讓方月白想不知道都難。
聽到梁老的問話之後齊光耀冷哼一聲,將手中的酒杯砸碎,然後一臉恨恨然的吼道。
“梁老,你知道我的弟弟齊建德嗎?”
齊建德?
梁元清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立刻陷入了思索之中,這人是誰?
誰知道這時候嚴管家好像想起了什麼來,然後偷偷的在梁元清的耳朵說了兩句,這下子才突然恍然大悟過來。
“齊建德?我認識這個人。”
“就是兩年前被我孫女閹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