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嘛,除了在等待之外,就一直是在等待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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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黎,這回信怎麼還不來啊?會不會是沒收到訊息,所以沒有回信啊?」
我百無聊賴地趴在沙發上玩手機,此時已經是深夜。
昨天的時候,琉紫在重新囑咐過煉藥方面的事情之後便先行回到了鹿角巷,說是有事,但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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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時間已經不早,而我又等得心急,於是在房間裡自顧自地來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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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能不能老實一點?」
銘黎如此說道,而此時的她正在桌子上批閱著今天沒有批完的公文,桌子前的一盞檯燈雖然很明亮,但是她桌子前面的公文卻是堆積成山,沒有絲毫的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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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黎,你今年多大了?」
「我…??」
銘黎如此說道,稍微活動了一下脖子上有些僵硬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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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萬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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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遠!?」
「那豈不是老古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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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老古董咯……」
銘黎如此說道,但是卻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我離她遠點,像是在驅趕一隻夏日的蚊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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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沒事的話就去睡覺,不要在這裡煩我了。」
「可是,我睡不著。」
我疑惑,但我還是仔細端詳著銘黎的側臉。
那分明就是少女一般的臉頰,但是現如今卻已經是九萬多歲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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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都要批閱這麼多的公文嗎?」
「嗯,只不過是今天的公文比較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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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武行出身嗎?」
我這一點總算是問到了節骨眼上,只見銘黎很是奇怪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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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行難道就不能做文職了?再說了,現在還哪有純粹的武行了,都是文職轉的武行…而且人無論走到哪裡,只要知識面不夠寬,不好好學習的話,做武行也做不了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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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教育得是…」
我點點頭做出無可奈何的表情,但我現在實在是太無聊了,又沒有什麼事幹,坐在銘黎的對面不斷變換著各種姿勢——起來又坐下,坐下又趴著,可是給銘黎煩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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