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於當事人,溫暖還是來到了醫院。
只不過,樓放堅持要跟著她一起來。
溫暖買了一箱綠茶,讓樓放提著,二人來到病房。
此時張曼在病房喂早飯給溫柔吃。
張曼看見溫暖來了,氣的飯都不餵了。
“你還有臉來??”
溫柔似乎是在找紙巾,眼眶有點溼潤,她蒼白的臉上產生一絲厭惡,“我不想看見你……”痛苦,不堪…
溫暖真的是佩服她好演技。
“我為何不能來呢。”
張曼:“呵呵,人不要臉真無敵!”
“小柔昨天送醫院大失血休克,只能摘除子宮,孩子不僅沒有保住,也落得終生不孕不育,讓一個女人沒了做母親的權利,你真的是好狠毒!”
句句戳心,句句往人心口上指責。
溫暖瞪大眼睛。
不孕不育??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可是,在溫柔慘痛的代價面前她的解釋顯得多麼蒼白無力。
可惜,廁所沒有攝像頭,也無法證明自己啊,這就有點棘手了。
溫柔哭哭啼啼的:“那你說我為什麼要陷害你??我陷害你,就是為了孩子沒了,子宮也沒了嗎?”
張曼責備的看著她:“瞧瞧,你說的這是人話麼!”
然後來到溫柔身邊,安慰她,“小月子不能哭,老了眼睛會疼的,可憐了我的柔兒,年紀輕輕,未來的日子還那麼長啊!”
說完,張曼演戲情到深處,哭了起來。
溫暖:…
這果然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演技這麼棒。
溫柔剛剛止住了哭聲,聽到了張曼哭她再也忍不了,跟著小聲的哭了起來。
整個房間籠罩著一層悲傷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