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子棟和他的同事聽完喬曦的話,不約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任誰出去玩的時候都不會刻意去留意攝像頭的位置,除非這個女人的身份特殊,又或者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才會刻意去觀察。
可眼前這個人的底細他們是清楚的,之前在網上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他們想不知道都難。
喬家的大小姐,按理來說,如此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應該不會去關注這些才對。
喬曦的話引起了於子棟的懷疑,“你為什麼將攝像頭的位置記得那麼清楚?”
“說出來可能有些神奇,我對攝像頭等這些東西很敏感,也不是我特意去關注,而是隻要這個地方有攝像頭,我總能夠感覺到。”
“你說的是真的?”於子棟有些懷疑。
但他也想起了那天喬曦救了他的事情,當時喬曦躲避攝像頭的能力也確實很厲害,而且身手也不像是一般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
“當然,不信你們可以測試一下我。”
“我們之後自然會求證。”於子棟的同事說道,“我們問了陳舒辭的舍友,陳舒辭的舍友說在陳舒辭失蹤的前一天,你曾和她發生爭執。
甚至你還說了類似於要將她的舌頭拔掉這類的話,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喬曦直接點頭,也不辯駁。
“我們發現陳舒辭的時候,她的舌頭確實是被割掉了,是不是因為那天陳舒辭在教室裡辱罵了你,說了一些難聽的話,你就假意將她約了出來,拔掉了她的舌頭,扔到了河裡?”
於子棟的同事一雙眼睛銳利的盯著喬曦。
喬曦低聲一笑。
“你笑什麼?”於子棟的同事眯著眼,有些不悅的看著喬曦。
“首先,在陳舒辭失蹤的前一天,我確實是和她發生了爭執,也說了如果她舌頭不想要的話,我可以把她的舌頭割掉的話。
但第二天晚上陳舒辭失蹤的時候,我在四季酒樓,你們可以查監控,我有不在場證明,還有就是,當天說我的,不止陳舒辭一個,還有她的兩個舍友,如果我真的睚眥必報,因為陳舒辭辱罵了我就要殺了她的話,我為什麼不對其他人一起動手?
非要讓她們出來指證我嗎?再說了,作為艾斯大學的學生,能夠考進艾斯大學,最起碼說明我也不蠢,我還不至於前一天當著那幾人的面說了這話,第二天就對陳舒辭動手吧?
而且我還如我跟大家說的那樣,割了她的舌頭,還把她的屍體丟到了我家附近,如果是我,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是想讓你們懷疑到我身上將我抓過來?”
喬曦的一系列反問將於子棟和他的同事問的一愣一愣的,但喬曦的話也確實很有道理。
“關於你說的那些,我們自然會去查,也會去找相關的證人證明你說的話,但你作為一個大小姐,你如果想要殺一個人,應該沒必要親自動手吧。”
“你的意思是,我買兇殺人?或者所,我讓我手底下的人對她動手了?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以我的財力,應該可以請一個很厲害的殺手吧,那你們應該找不到她的屍體才對。”
如此可怕的話硬是被喬曦說的雲淡風輕。
“可她也確實是辱罵了你,還順帶上了你的未婚夫,你未婚夫離開了你一年,你很傷心,再聽到那些話,難保你不會惱羞成怒,人在生氣的狀態下,可是很難理性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