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菲然淡然:“我倦了。”
kri點點頭,也不多問,待她上車後直接讓人訂機票。
陸菲然靠著座椅,看著窗外在灰白色天幕下的清晨裡還未熄滅的霓虹燈,默默地閉上眼睛。
再見了,雲海市!
再見了,小乖!
再見了
德國。
kri正在工作研讀實驗資料,自從拿到江笑雪所提供的那一塊屍腐肉之後,他的實驗室一直都在加班加點,有時候kri自己也會穿個白大褂進去廢寢忘食的工作。
特助費弗爾在報告完最新的藥品研發和生意進展之後,聲音微微有些猶豫:“伯爵大人,有件事,可能要跟您彙報一下。”
kri聞言停住筆,抬頭看著費弗爾,皺起眉頭:“什麼事?”
費弗爾看著kri明顯不耐的表情,也顧不上其他了,張嘴道:“有人看見菲然小姐在酒吧裡面喝酒,而且”
kri不語,示意他往下說。
費弗爾輕吸了口氣,穩著聲音道:“還和一個男人態度曖昧的離開了。”話音一落,冷汗就從費弗爾額頭上落了下來,他本能地繃緊了身上的肌肉,甚至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kri還是坐在位置上沒動,臉上的表情卻陰鬱下來,握緊筆的手青筋暴起,指關節咯吱作響。
“他們現在在哪?”半響,kri沉著聲音問。
“那男人的家裡。”費弗爾埋著頭說。
kri的拳頭重重砸在桌上,木質的辦公桌瞬間砸出四個小坑。
費弗爾屏住呼吸,kri的性格沉穩,不說喜怒不形於色,但費弗爾跟了他這麼久,第一次看他氣成這樣。
“帶我去。”kri抬眸,收斂了情緒,只黝黑的眸中風暴在凝聚。
費弗爾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只點點頭轉身去安排。
趕到那男人的家中,費弗爾一腳踹開房門,卻不敢抬頭往裡面看一眼,只快速縮回身體躲在牆角。
誰料kri往裡面看了半響,突然轉頭看著他:“去叫救護車。”
費弗爾吃驚抬頭,但這個時候kri也已經走了進去,他無法確認裡面情況,又不敢亂看免得瞧見什麼不該瞧的,只得按照kri最後的命令,打電話叫來救護車。
kri走進去,立在陸菲然面前。
陸菲然也看見他了,故作輕松道:“來的還真及時,只不過這麼一副抓姦在床的架勢是怎麼回事?”
kri揉揉她的頭,沒解釋,又看一眼那個昏倒的男人,皺皺眉:“違禁者?”
陸菲然先是冷冷一笑,眼睛裡帶出些惱怒的神色,隨後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句:“以為自己長得帥,想勾搭我,結果卻被我將計就計。別可憐他,再慘也是他活該。”
kri看她那樣,搖搖頭:“你就不能不這麼玩?”
陸菲然笑嘻嘻:“我性格就是這樣嘛,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真跟他們上床的,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我知道。”
kri雖然還有些不渝,卻沒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