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燦列火大的一掌拍開鍋子,氣急敗壞地吼:“誰要喝你煮的粥了!”
陸良人被他這麼猛烈一拍,手一鬆,滾燙的粥掉在地上,濺得到處都是,就連她的腳背上也落了不少,疼得“嘶”一聲。
樸燦列一看燙到她了,心急火燎的趕緊把她打橫抱起來,握著腳連鞋都顧不上脫的放在水龍頭下面沖。
這時候樸善英出來了,她站在樓上,看樓下一片狼藉,皺了皺眉問:“火山,怎麼回事?”
樸燦列這時候也顧不上樸善英了,只專心給陸良人用水把腳背上的粥都沖掉,然後又找出傷藥塗抹。
待樸燦列給陸良人塗藥的時候,樸善英已經走下樓站在他們兩個面前,看見那燙傷眉頭皺了皺:“粥都拿不穩?那火山豈不是早餐都沒得吃?唉算了,我去買早餐好了。”
等樸善英走後,樸燦列看一眼一聲不吭的陸良人,開口問:“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陸良人倒沒賭氣到不說話,而是很乖巧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你喝醉了,她把你送回來。”
樸燦列皺皺眉:“然後呢?”
陸良人苦笑了一下,說:“然後你們就抱在一起……”親吻。
樸燦列聽見這話,心頭火氣直冒,說話語氣更加不好:“你就這麼看著自己老公跟別人做?”
陸良人臉色一白,握緊了手指,半響才擠出一句:“我已經……習慣了。”
樸燦列渾身一震,扭頭瞪大眼睛看陸良人,這才發現她臉色白的嚇人眼神中也一片死灰沒有光彩。
陸良人慢慢張嘴,聲音極輕:“我以前每次快要結婚的時候,對方都會後悔,重新喜歡上其他女人。所以我習慣了,我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離開,大家……好聚好散。”
樸燦列早在看見她臉色發白的時候就後悔了,現在聽了這番解釋,整個人又慌又怒,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的表情幾乎可以稱得上猙獰:
“感情一旦培養起來,就不可能輕易放下,這世上只有好聚,哪裡來的好散?”
“小火山,你怎麼會想到跟基地長做對呢?”
書房裡,樸善英在給樸燦列泡茶:“你這樣只是被他們推到臺前加以利用的棋子,一旦出什麼事他們就會棄軍保帥的拋棄你。小火山,你這麼聰明的孩子,怎麼會上這種當?”
樸燦列翻閱著昨天上虹洞的業績報表:“善英姐,我想有一番自己的勢力,這樣才能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也就是說,你是為了那個女孩子才走上這條路的?”樸善英搖搖頭:“你太極端了,想給一個女人幸福的方法有很多種,可你偏偏走上了最難走的路。”
樸燦列沉吟片刻:“作為一個男人,有自己的事業不好嗎?”
樸善英嫣然一笑:“一個男人有自己的事業當然好,但你的事業跟那群生化人攪和在一起這點很不好。”
樸燦列抬頭看他,目光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