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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星空。
鹿含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迎上鹿大g面無表情的目光。
鹿含皺眉：“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鹿大g冷冷道：“這不關你的事。”
鹿含撇撇嘴，不關我的事，你把我變成她的保姆，又讓我把她改造成一個正常人，最後卻說不關我事？
不過無論怎麼說，自己確實沒有質問鹿大g的權利，所以鹿含換了語氣，比之前和緩不少，“火山只是一串資料。”
鹿大g淡淡道：“所以呢。”
所以？所以他們不能在一起啊！
等等，這個g的態度……
鹿含饒有興致地看他一眼：“難道良人跟那個火山有可能？”頓了頓，鹿含很感興趣地說：“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們平時讓我們在各個世界穿梭，實際上把我們資料化，所以並不是那些世界太真實，而是我們本身就變成了其中的一串資料。你說良人和火山可以在一起，難道是想把她永遠資料化，留在那個遊戲世界？”
鹿大g面色恢複平靜：“你的智慧也不過如此。”
沒有嘲諷，沒有暗刺，沒有故作姿態，平平淡淡的彷彿敘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嘖……”鹿含輕輕咂了一下嘴吧，這家夥這次的逼裝得不錯，再加上一句“魚唇的凡人”效果會更好。
“你以為資料是什麼？”鹿大g笑問道，語氣中透出幾分戲謔。
鹿含漸漸冷下眉眼，這個ai的笑容讓他心煩意亂。
鹿大g繼續道：“資料是事實或結果，是對客觀事物的邏輯歸納，你以為它只是你們電腦中的二進位制資訊單元0和1嗎？你也去過不少遊戲世界，應該發現它的時間與現實世界流逝速度不同，有的世界一天就等於現實世界一天，有的世界一年也只等於現實世界數小時，你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嗎？”
鹿含眼皮跳動了一下。
鹿大g：“你不妨把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告訴你的那位朋友，讓我看看他對我們的研究到底能深到什麼地步。”
鹿大g說完就走了。
鹿含立在原地，臉色很平靜，星光照在他臉上，有種近乎透明的白，他的那雙平日裡就很璀璨的星眸，在這片浩瀚的主神星空之下，更是彷彿容納了整個廣袤宇宙。
“這算什麼？下戰書嗎？”
——
書頁被撕得粉碎，像雪花一樣灑落。
陸良人跑出教學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適才，她一進入教學樓就被人套了頭敲悶棍，書包也被搶了。
到底只是群學生，雖然人多，但是陸良人硬扛著捱了幾下之後就順利將局勢反轉，只不過這書包裡的書卻到底未能保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