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剛準備提起精神感知一下週圍,門口就突然走進來一個男人。
剛把布袋挪走的張易興也呆了呆,沒想到自己才開門就有人進來,不過——似乎來者不善。
這麼炎熱的天氣,那個男人還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手中更是有一把程亮的匕在不斷地耍著刀花。
他往屋內看了一眼,冷嗤道:“窮鬼。”
說罷轉身欲走,可是突然又停了下來,目光落在金仲仁身上,閃過一道狡黠的光。
“你一個人,身邊卻帶著兩個新人?看來身上應該還藏著不少好東西!”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似乎在為自己的機智而喝彩。
語畢,步步逼近。
金仲仁起身,目視著對方認真道:“我也是新人。”
對方不相信,笑著說:“別開玩笑了,難道你要說自己是黑人?在這裡的新人和原住戶很好認,看膚色就能知道。”
金仲仁一腦門黑線:“我天生就面板黑!!!”
如果不是身心俱疲,他真想跟這人打一架。
那人明顯怔了怔,仔細打量著金仲仁。
在他打量的空檔,張易興悄聲靠近,良人也拽緊拳頭站了起來,心髒瘋狂跳動——對方手上有匕,可是他們什麼都沒有!
早在最開始被那個陌生人追逐的時候良人就現了,這裡就像那座京城古宅一樣,系統被再次遮蔽,而且這裡的空間隔絕更加厲害,就連薰之牙都拿不出來。
就在這時,西裝男忽然笑了一下,轉身就走。
三人一時都摸不著頭腦,原本還以為會有一場惡戰,沒想到就這樣過去了。
目送西裝男遠離,三人互視一眼,小心翼翼地走出房子。
屋外,大家都出來走動了,而就在他們這間房子的不遠處,一個面板白皙的新人頸動脈大出血的倒在地上,眼睛大大睜開,死不瞑目。
看著那人隔開的脖子處紅紅白白的色澤,良人心口一陣反胃,然而嘔了兩下,並沒有什麼可吐的,也就直起身來不去看他。
“走吧。”金仲仁說。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大家都走出原本的房子,他們也就下意識的不想停留。
今天和昨天不一樣,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張易興努力去和一些看上去較為面善的行人溝通,想要知道一些這個地方的情況。
可是所有人都麻木地無視他,繼續在各個房子裡面穿梭。
很明顯,他們在尋找新的落腳點。
走了大概幾分鐘,良人胸口處被再度大量出現的汗液侵染的開始抽痛,她突然眼前一黑,身體搖搖欲墜。
“張易興,別再問了,我們還是先找地方休息一下。”金仲仁一把扶住良人,轉頭朝張易興喊道。
張易興見狀也只能放棄詢問行人,蹙眉回到同伴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