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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下降,他們也恢複更多體力的時候再行動吧。
“嗚嗚嗚……”
陸良人突然發出一聲哭啼,然後手死命揪著胸口,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的金仲仁睜開眼睛,以為她是做惡夢了,起身輕拍其背部,試圖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張易興卻把目光落在她手指緊握的地方。
制止金仲仁的動作,張易興把陸良人翻了過來,然後在金仲仁強忍住怒火的目光中解開那條波西米亞風格長裙肩膀處的綁帶,裙口立刻散開,露出包裹在胸衣下的紗布。
用手指了指紗布,張易興示意金仲仁轉過頭去,可是金仲仁怎麼可能答應他這種要求,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張易興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敢這樣剝他大姐的衣服就要吃人。
“我是……一名醫師。”似解釋又似宣佈,張易興說完後再把陸良人的胸衣一鬆,白色紗布上滲出的又紅又黃的印漬就非常明顯了
傷口發炎流膿!
見狀,原本因為瞧見兩顆小櫻桃而臉紅的金仲仁轉瞬間臉又白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易興把那條白紗布解開,紗布上傷口的位置還掛著脫落的硬痂,應該是陸良人先前在和那個被她咬死的陌生人追打時掉落的。
傷口還沒完全癒合,硬痂就掉落了,再加上炎熱的空氣、渾身淋漓的熱汗,本身就抵抗力弱的陸良人傷口血肉模糊並且快速發炎流膿,還好發現得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摸了摸她的額頭,由於體溫高,也摸不出什麼來,張易興嘆氣:“希望沒發燒。”
“怎麼辦?”金仲仁此刻也顧不上瞪張易興了,他甚至顧不上問這個傷口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想著怎麼解決。
“幹淨的水、小刀、傷藥、新紗布。”張易興回答。
然後兩人都不說話了,因為這些東西他們一樣都沒有。
截下一小塊紗布把那些膿血小心翼翼擦掉,期間陸良人痛喊了好幾聲,卻一直沒醒,兩人心裡一沉,知道哪怕現在摸不出體溫可從這狀況來看她也還是發燒了,燒糊塗了所以醒不過來。
把舊紗布換了個方向,有汙穢的那一截移到旁邊,張易興又替她綁上,這是當下唯一能做的處理措施。
胸衣、裙子,一件件恢複原樣,張易興伸手按在陸良人胸口,然後看著怒目而視的金仲仁正色道:“相信我。”
就在他貼合在傷口上的掌心處,一抹淡青色的熒光突然出現,很二次元風格的一幕,但是此時張易興也顧不得隱瞞了,難道要揣著秘密眼睜睜看著陸良人去死嗎?
十幾分鐘後,張易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喘息道:“暫時沒事了,不過還是要找一把刀把腐肉刮掉。”
金仲仁用仔細打量了張易興一陣,忽而嘴角一扯,居然沒有問他手裡剛才為什麼會發光,而是說:
“那是槍傷。”他用的是肯定句。
張易興點點頭,對方既然是k成員,這種傷口想必也看到過很多次,根本騙不過去。
砰!
金仲仁一拳捶在地上。
邊白賢,你果然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