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這些涉黑的保鏢有個什麼狗屁職責使命?!
他們就是擺在外面充面子的打手,往那裡隨便一站示意這個人我們保了,你們一個個招子放亮一點,不然小心我們不客氣。
更有些比較不講究的,遇到危險直接把僱主丟下自個逃命的都有。
雖然還聽說過有丟僱主的事情,不過這主要也是因為沒聽說過有幹保鏢這一行,怎麼今日陡然一見,這麼盡職盡業?
晃了晃手中的獎杯,張易興目光深邃。
到底是他對的認知有誤差,真是一個這麼有操守的組織,還是……
“……默爾勒馬場外圍發生大規模槍擊事件,據悉現場一人死亡、五人受傷,幸運的是當時馬賽結束,大部分遊客都已經離開,所以並沒有造成太嚴重的人員傷亡,如今事件原因正在進一步調查之中……”
梳洗完畢,換了身幹淨衣服的三人坐在沙發看電視。
正如新聞所說,由於清算獎金和賭金拖延了時間,所以今天他們三人離開的時候馬場附近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在聽到槍聲後,就算有人也是立刻躲起來,根本沒有誰敢冒著流彈的危險出去看熱鬧,頂多打電話報警盡盡熱心市民的職責而已。
而當地警察接到電話一聽說是槍戰,原本15分鐘的出警時間硬是拖成了1小時,大有一種你們不打完我不過去的架勢,所以等警察趕到時,三人已經坐拉埃裡的車快到家了。
也就是說,只要那幾個被打傷的人不開口,誰也不知道金仲仁他們跟這次的案件有關。
那幾個被打傷的人當然不會開口,因為只要不開口他們就是被匪徒打傷的路人,開了口他們就是準備襲擊路人的匪徒,誰也不傻。
唯一的破綻大概就是那輛玻璃盡碎並且還留有幾個子彈印的車了,而處理方法也很簡單,打電話去保險公司:噢天啊,我的車居然被流彈擊中了。
然後保險公司派人來把車拉走,很好,事情完美解決。
“咱們這幾天還出門嗎?”含著飲料吸管,陸良人問道。
“沒有問題,不要去太偏僻的地方就行。至於今天的事情,我會讓人好好查查的。”金仲仁灌著啤酒,臉帶著笑,只不過那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裡閃過攝人心魂的寒芒。
“是啊,那馬場有點偏,容易被壞人盯。良良,要不剩下來幾天我們都在市中心玩吧,今天真是嚇到我了。”張易興有點呆呆地說。
陸良人點頭:“好吧,也嚇到我了。”
金仲仁說:“好吧,那接下來幾天我只帶你們去商業街和一些熱門景點逛逛,三天後我們坐飛機回國參加多多的婚禮。”
“嗯哪嗯哪,我今天好累哦,不想出門,我們晚在家吃吧。”陸良人打了個哈欠提議道。
另外兩人都沒有意見,金仲仁打電話叫了披薩外賣,然後張易興怕陸良人吃不慣,又說要去附近的超市買點菜回來以作備用,讓金仲仁送他過去。
金仲仁轉臉看了看盯著電視機已經眼皮打下眼皮的陸良人,矇住她的眼睛往沙發輕輕一按。
很好,躺下去的那一瞬間就睡著了,沒心眼的人就是這麼好解決。
“那我們出發吧。”關掉電視機,金仲仁拿起車鑰匙和張易興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