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儀的微笑:“不好意思,我會買我弟弟贏。”
“哦,”盧安誇張地聳聳肩,“看來你很沒有眼光。”
“我弟弟才是最棒的,他一定會贏!”良人用十分認真的回答道,逗樂了大家。
金仲仁也笑得十分開心,露出了臉頰兩側的兩個小坑坑,“大姐,我去換衣服了,你待會記得買我贏啊,我一定會贏的!”
“好,我會用上我所有的零用錢。”良人認真道。
當然,她這次出國邊白賢給的零用錢就不是五元錢了,而是o萬人民幣,摺合雷亞爾約o萬,雖然這點錢在這群人眼裡還不夠塞牙縫,不過真是良人的全部身家了,所以她也算是誠意十足。
金仲仁大笑著點點頭,豎起大拇指,然後沖自己胸口指了指,轉身走了。
目送金仲仁離開之後,良人領著張易興和吉賽爾走到自助區去取用一些小食和飲品。
“良良你好像對這裡很熟啊?”張易興問。
良人拈起一顆櫻桃塞進嘴裡,點點頭說:“以前每年都會到阿仁這裡玩半個月,這樣的馬賽也參加過幾次,不過都是以觀眾的身份觀看比賽,這還是阿仁第一次親自參賽。”
“你好,小姑娘,真高興今年又看見你了。”一個蓄著大鬍子的阿拉伯人走了過來和良人熱情地打了個招呼。
“大叔,你好!”良人也笑著回應。
“哦,小姑娘這次總算記得我了。”對方大笑著說:“真是神奇的東方,這麼多年了,小姑娘你的長相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一如當年的甜美可愛。”
良人抿嘴笑,聽明白對方這是在誇她年輕。
倒是張易興的面容僵了僵,看著良人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位阿拉伯大叔只和良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張易興問:“良良,你認識他?”
“見過幾次,好像是個酋長。”良人渾不在意,她以前記憶力很不好,見過的人總是不記得,人家頭一年跟她打招呼第二年她就忘記了,所以剛才那位大叔才會說出“小姑娘這次總算記得我了”的話。
“酋長?!那他怎麼會來找你說話??”身份懸殊這麼大!
“唔我想想哦,第一年他誇我長得可愛,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出去玩,後面我爸媽過來,他就跟我爸聊天去了。從那以後他每年都會跟我打聲招呼,不過也只是像今天這樣說兩句話就走,算是點頭之交吧。”良人回答的一臉天真。
不過像張易興和吉賽爾這種社會上各種事情見多的人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人家估計是最開始瞧上了嬌小俏麗的良人,後面良人父母出現,又跟良人父親聊得來,確定她的家裡沒有攀附權貴的心思便放開了手,只不過抱著某種遺憾還是會每年過來打聲招呼。
當男人到達某種身份地位之後,那真不是他們纏女人,而是女人撲他。
張易興想了想,目光又朝那位酋長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他本來只是隨意一看,沒想到還真是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那是一個有著黃金比例身材的西方美女,臉上帶著純金的面具,身上穿著豹紋服,靠椅旁邊還趴著一隻成年獵豹。
張易興蹙起眉頭,眼神銳利地低聲道:“k的教母安德烈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