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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志斌家。
這個家的主人正被自己“保鏢”團團圍住。
“你們這是做什麼?想要造反不成?!”
五十餘歲,頭發後梳,精神抖擻的男人面對自己一眾保鏢嚴詞厲色道。
“蘇先生何必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呢,我們不過是想要為前進的道路掃清障礙罷了。”
冰臼和壺xue屋外走進來。
聽到這話,蘇志斌的目光微微閃爍,不動聲色道:“得罪你們的是沈勝賢,跟我沒有關系。”
“是嗎?實驗室一直都是蘇家在掌控,如果不是你點頭,他們如何在任務品上做手腳?”冰臼問道。
問這句話的時候,冰臼一直盯著蘇志斌的眼睛,見蘇志斌沉默了,冰臼笑了笑:“你確實不是主犯,你只是從犯,在知道了他們的行動計劃後,不但沒有阻止,反而給予力所能及的幫助。”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蘇志斌的手緩緩伸入桌子底下,然後摸到某個突起物,用力一按。
意外的,警報聲並沒有響起,蘇志斌這才臉色一變。
“很奇怪嗎?其實一點都不奇怪,我既然會走到這裡來,又怎麼能不把後路想好。”冰臼看了看蘇志斌,笑道:“你的這間辦公室隔音效果不錯,哪怕叫破喉嚨外面的人也聽不到。而監控和保全也全部被我們控制,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我們曾經來過,那麼蘇先生到底是怎麼死的呢?腦梗這個選擇怎麼樣?”
“你們我、我是自然人!!”蘇志斌結巴道。
“是,您是自然人,可也不過是一個已經過了繁衍年齡的老自然人,在我們生化人的命令級別中,比您更年輕的、血統更純正的自然人將享有更高命令權。而就在來之前,我已經問過一個這樣的自然人了,我說如果有攔路石擋住了我們發展的道路,那麼把他搬開可好,她說好。”
走近兩步,冰臼殘忍地笑了,對著蘇志斌的腦袋伸出了手。
冰封!
老人頭顱中的幾根大血管全部被他凍住,但是,在外面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把這個房間裡面的空調關了,當室溫上升的時候,他腦袋裡面的血凍會自動融化,只有一些凝固的血塊堵塞在血管內,看起來就像是腦梗一樣。到時候送醫時話該怎麼說,你們都知道吧?”
“是,老大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僱傭兵們齊聲應答。
冰臼聳聳肩,帶著壺xue開門離去。
就在兩人身後,十幾個僱傭兵90度鞠躬相送,而蘇志斌則翻著白眼、渾身抽搐的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