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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帶陸良人去醫院做檢查的任務交給了張易興,邊白賢則開著他的座駕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你好,我今天早上打電話過來預約過,我叫邊白賢。”
“是的,羅醫生已經在等您,邊先生直接進去就可以。”
醫生辦公室內,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在翻看病例。
邊白賢進來後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的時間足有幾分鐘,那男人才開口說話:“你也不要怪你爸媽,你那麼討厭你姐姐,他們怎麼可能再把這種事情告訴你。”
邊白賢道:“她真的有人格分裂症?”
“她的情況比較特殊,按照我這麼多年的病情分析,你真正的姐姐應該已經死了。”
邊白賢一下子站了起來,前傾著身體撐在辦公桌上,看向羅醫生的目光冷得結冰。
羅醫生臉頰上的肉跳了跳,可還是堅持往下說:“你真正的姐姐在九歲的時候由於腦部受損,已經死亡,後面這二十三年佔據身體的其實是你姐姐臨死前由於某種執念衍生出來的副人格,但是在副人格産生的過程中可能出現了某種意外,一次性産生了兩個副人格。”
邊白賢:“”
羅醫生勸慰:“其實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另外一個副人格已經被壓制的差不多了,只要按時吃藥,基本上沒有再出現的機會。”
“但是她說自己不是陸良人的副人格。”邊白賢想起昨天晚上他又和張易興大吵一架,卻沒想到在張易興催眠下那個女人真的出現了。
“她當然不是現在的陸良人的副人格,如今主人格已死,她和現在的陸良人是同一時間出現的,地位本就平等,她怎麼可能甘願承認自己是副人格的副人格。”羅醫生解釋道。
“難道只能壓制,不能永遠消除嗎?”邊白賢問。
“除非她們雙方中有一方自願消失,否則,不可以。畢竟現在兩個都是副人格,如果使用外力的話誰也沒有辦法保證去除的是其中哪一個人格,亦或者是兩個同時去除。”
邊白賢用力閉上眼睛。
陸良人從小就身體不好,時常生病,爸爸媽媽想要利用去醫院的機會把她帶來看心理醫生簡直再容易不過,而抑制“陸菲然”的藥品也混淆在她各種常吃的藥物裡面,以至於這麼多年過去,邊白賢直到昨天才發現自己的傻子居然不止是個傻子,還特麼是個精神病!!!
如果不是張易興告訴邊白賢這件事情,只怕她的另一個副人格在脫離藥物抑制後還會一直成長下去,最終出現難以控制的局面。
“那麻煩您再幫我開一些藥吧。”邊白賢道。
“好。”羅醫生點點頭,龍飛鳳舞的寫下藥單,遞給邊白賢,“藥一定要按時吃,還有陸良人對自己的情況並不瞭解,能隱瞞的話最好還是繼續隱瞞下去。”
“我知道了。”邊白賢接過藥單,交了錢領了藥,驅車離開。
來到明智醫院門口,他接上早已等候多時的陸良人和張易興,陸良人一上車就把自己的檢查報告拿給邊白賢,笑眯眯地說:“白白,權叔叔說我的身體沒有問題,就開了一點消炎藥和外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