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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吃個包子吧。”
“可是我沒有錢。”
“嗐,幾個包子而已,阿姨請客。”
“……謝謝。”
“不客氣,誰還能每個遭難的事情,堅強一點,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
“……”陸良人啃著包子,眼淚無聲滑落。
“小姑娘啊,你的家人呢?要不要阿姨幫你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你。”賣包子的阿姨好心道,瞧這閨女一身病號服,腦袋上脖子上都包著紗布就不說了,手上不但有紗布,紗布上還滲著血跡,腳上連鞋子都沒穿,真是看了要多慘就有多慘。
聽到這話,陸良人嚇了一跳,驚慌失措道:“不,不用了,謝謝阿姨。”轉身趕緊走。
包子阿姨一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街尾,才搖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造孽哦。”
陸良人在京都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她對這裡比雲海市更加陌生,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陌生的世界。
走著走著,陸良人忽然感覺腳上一陣刺痛,低下頭,才發現光光的腳丫子上面插著一塊玻璃片。
“嗚嗚嗚……”一瞬間所有的心酸和委屈全部湧上心頭,她抱著雙膝蹲在馬路上哭。
為什麼?為什麼邊白賢永遠都對她這麼殘忍?
她明明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了,卻換不來他的一丁點仁慈?
哭著哭著,一個陰影突然投下。
陸良人抬頭看去,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替她擋住了所有的好奇目光。
這個人很高,一件手工剪裁的雪白襯衫更顯得他身形修長勻稱,染成酒紅色的頭發梳了個背頭特別騷包,畫著眼線的鳳眼垂視著陸良人不放。
“喂,我說你真的沒有跟蹤我?”
……
由於爆炸地點是公共場所,雖然炸藥威力不大,但還是引起有關部門的高度重視。
作為案發現場的唯一當事人,都景秀提供的資訊很重要。
在傷口全部處理完畢之後,他面對了市局領導和刑偵隊的聯合慰問。
市局領導和都景秀握了一下手,客套道:“都警官,身體還好吧?”
都景秀微微一笑:“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