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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魔跑過火山身邊,擦了擦額頭的汗,也有些擔憂地說:“事情不太對勁。”這揮刀的速度和氣勢看起來可不像那個只會哇哇哇的女人能做到的。
火山瞥了他一眼:“先解決眼前問題。”
知道剛才打痛禸巖魔讓他爆了個大招,現在火山和炎魔都不敢一同開槍,而是接力賽一樣輪流吸引仇恨。
哪怕是以他們的身手,在幾百隻喪屍的圍追堵截之下此刻也已是傷痕累累,不過現在這兩個男人都顧不上這麼多,贏了才有回基地注射疫苗的機會,輸了他們四個今天都會葬身屍海,那麼身上多幾道傷或少幾道傷都沒有區別。
炎魔點點頭,立刻一發手雷扔過去,在禸巖魔身上炸翻一層皮之後接到了仇恨,繼續帶著這個大個子繞圈圈,而火山則在分散普通喪屍注意力的同時,還有兼顧他身周的安全。
這一套戰法他們甚至都沒有商量,而是純粹靠著經驗和默契就這麼做了。
另一邊。
大樹下。
夜霾喘息著靠樹而坐,眼睛微微眯起,掠過自己前面那個身材玲瓏有致面容甜美嬌俏的女孩,最終凝視的焦點是女孩的眼睛。
那雙純黑色的眼睛,虹膜周圍隱隱泛著紅光,冷戾、瘋狂!
夜霾在觀察陸良人的同時,陸良人也在觀察自己,她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處於一種很玄妙的狀態,明明是她,又不是她,好像有另外一股思想在操縱著舉手抬足,那股思想甚至在和她作交流,只不過很多話都在陸良人腦海中一閃而過,她根本捕捉不到,只有一句話讓她記憶深刻——
“不夠,不夠,遠遠不夠,真正的一刀斷水流,斬斷的不是瀑布,而是……光陰。”
陸良人在那一刻,深深地被震撼了。
斬斷……光陰?!
她第一次感覺到,也許外公那一夜遇到的真是一位奇人,否則怎麼可能傳授出這般神奇的刀法?
喪屍殺的越多,陸良人的思想也就越來越模糊,她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在迅速減弱,到最後更是陷入一種半睡半醒的迷濛狀態。
這時候,在子彈、炸彈和刀刃的三重攻擊下,普通喪屍已經幾乎殺光,餘下的二三十隻也正在接受夜霾的點射,一個個歸入死神的懷抱。
“呼——呼——呼——”女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角眉梢高高上挑,眸光微閃,不辯神色。
深吸一口氣,她腳一跺地,筆直地朝著禸巖魔沖去。
錚——!
嘶——!
刀鳴聲和裂錦聲同時響起,禸巖魔的後背被她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
火山和炎魔互相看了看,臉色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