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的槍是怎麼來的?”這也是黃子濤一件十分關心的事情,如果別的參與者都有槍,只有他們沒有,那這個遊戲都可以不用玩下去了。
僱傭兵男得意一笑:“我已經是第三次參加血月之夜了,這是我在第一次遊戲中進行spay使用的道具,無限子彈,在那一次血月之夜贏了之後我就得到了這些槍。第二次我要了她。希望你們三個夠聰明,沒有在第一局就被美色迷花了眼,提前挑選美女作為自己的獎品,不然你們就會失去獲取有用道具的機會。”
黃子濤臉黑,他在進來之前就被tony給坑了,選了個身高不下於他的“大美女”。
<101nove.ospay的,結果被陸良人給攔住了,不然自己也能拿到一件這樣的道具。
白澗:“按你這麼說,就算贏了這一次,也還有無數次這樣的遊戲在後面等著?”
僱傭兵男的神情在一瞬間變得非常不自然,他雖然沒有說出答案,但是難看的臉色已經告訴了大家——是!
黃子濤和白澗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簡直就是一個比毒品更加恐怖的深淵,一旦深陷其中,就再也無法自拔。
只有陸良人跟個沒事人一樣,反正她早就掉坑裡了,換個坑也就是摔出一種新姿勢而已。
僱傭兵男很信守承諾的放過了他們三個人,看看手錶上的危險系度已經變成中級之後,趕緊離開。
離開之前還奉送了他們一個有用的訊息,那就是一個地方的危險系度是不會往下降的,也就是說這裡被他們經過後現在是中級危險度,那麼後面再有人路過也會從中級危險度開始往上升。
這就跟踩地雷一樣,誰踩著誰倒黴,有些人還會特別無聊的把危險系度升到較高之後再走,讓後面的人一來就炸。
聽了這話三人都無語了,最後只能表示“有錢就是任性”這句話當真沒說錯,有些人就是這麼的損人不利已。
所以在僱傭兵男走了之後,他們三個人也趕緊走了,路上白澗忍不住地發了一句牢騷:“早知道我也去spay就好了。”
聽得陸良人心中一陣慚愧:“對不起大白,都是我連累你了。”
聽她這麼一說白澗反倒又不好意思起來:“也沒有啦,我就是說說而已。”
“我倒覺得你們沒有去反而是一件好事。”出人意料的,黃子濤居然如此說道:“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贏的人要獎,輸的人要罰,這本無可厚非,但為什麼要事先選好獎品呢?如果說選擇美貌的異性是為了滿足天性中的,選擇spay的道具是為了增加生存下來的可能性,那麼什麼都沒選的人,如果贏了遊戲之後獎品會是什麼?”
白澗心髒一跳,多好的道具,多美的女人,他現在都不想要,他只想要自由,而自由……會不會也是獎品呢?
白澗想到的黃子濤也想到了,所以他拍了拍白澗的肩膀,笑著說:“明白了吧,所以說烏鴉嘴這次實際上是幫到你了,至於我,可算是被高建元那個撲街仔給害慘了。”
白澗頓時樂呵起來。
陸良人看看苦臉的黃子濤,再看看笑臉的白澗,突然有點不明白了:“我們一定能贏嗎?為什麼你們現在就在想獎品的事情了?”
兩人:“……”是啊,他們好像把事情順序給搞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