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的,主創團隊的集體採訪環節,她就被問到了沈丘白的事情。
“景年,大家都知道你跟沈丘白一直是多年的好友,對於他的事情我們都特別難過和悲傷,聽說你把之前綜藝的所有收入都捐了出去,蓋希望小學。”
喬景年點頭應著,卻沒有開口說話,饒是已經過去了一週多,被問起來卻還是容易紅了眼眶。她一點都不想回答。
段晨首先看不下去,直接接過了話題,“今天是《斷崖》的宣傳,我覺得大家還是問些跟戲有關的事情吧,喬喬好不容易跟上我們的大部隊,大家應該有很多關於影片的問題要問才對。”
有了段晨這個最先擋話的,大家也都紛紛站出來幫腔。
記者看到也問不出什麼,只能將問題再重新放回到電影裡,問問她關於角色的飾演,片場的趣事,ng的橋段等等。
宣傳這才順利結束。
喬景年一走出影院的大門,就看到了停在門口的熟悉的車。
算下來自從沈丘白告別儀式後她就再也沒見過傅斯遇,給他發了資訊,說想跟顏維單獨在一起,他就真的給了她一週的時間,沒有出現。
現在在看到,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傅斯遇放下了車窗,頭探出來,帶著笑,如沐春風的溫暖,“上來。”
喬景年啪嗒啪嗒跑了過去,那種之前沒有萌芽的想念在見到他的這一刻溢滿了胸間,看到他精緻帥氣的臉頰,想要抱住他,親吻他。
她第一次上了車,一手關上車窗,一手拉過傅斯遇的脖子,也不管前方是否有人,主動親吻了眼前的人。
既然愛了,就要放肆大膽的愛,不要留下任何的遺憾。
她放空了一週,終於明瞭。
喬景年自從進了組開始拍攝《至夏清歡》,又去錄制了綜藝,幾乎就再也沒有回國羌北市的這個家。
保潔阿姨把家裡打掃的幹幹淨淨,她的行李箱剛要放下,就被傅斯遇直接拎去了樓下。
“你把日常用品收拾一下,我在家裡等你。”
“幹嘛?”喬景年眨了眨眼,沒明白。
傅斯遇看著她笑得放肆,莫名有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你可以叫同居,也可以叫試婚。”
“咳。”喬景年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被嗆住了,傅斯遇這麼大剌剌的說出試婚這個詞,還真是……
“誰要跟你結婚了?”
“有人喝多了,說嫁給我可以不用工作,特別好,承景目前發展的很好,一共投資了三種産業,旗下6家子公司,嫁給我,真的不用工作。”
“咳咳。”喬景年這下直接憋紅了臉,她身邊到底哪裡來了那麼多的叛徒!
傅斯遇沖著她揮了揮手,直接扔下一句“我在家等你”,也不管她是否答應,就向下走去。
留下喬景年一個人風中淩亂,愣怔了五分鐘,還是去乖乖的收拾生活用品。
試婚,好像還不錯,至少可以先試一下生活的“性福”程度!
所以她在拉開床頭的抽屜時,把顏維故意扔在她家的那盒0.01悄悄裝進了化妝包裡。
黏糊糊一早就被劇組送了回來,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被傅斯遇的助理送去了寵物醫院檢查,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一切健康,就是超重,需要減肥。
所以傅斯遇心狠,直接給它扣了一半的貓糧,現在看到喬景年進來,眼睛都亮了,撲騰著小短腿,就沖著她跑了過來。
喬景年擼著貓,突然就想起了寧寧。
她其實一直到節目結束,都在糾結這個孩子的去處,後來出現了沈丘白的事情,也顧不得他,直接離開了鹿漳島,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裡,是否又回到了他媽媽的身邊,有沒有再被送去參加綜藝或者捱打。
傅斯遇走到她的背後直接圈住了她,把她扣在懷裡,嘴唇親了親她的白頸,繼而把臉貼在了她的鬢角處。
“是不是在想寧寧?我最後留給他媽媽一筆錢,不知道會不會讓他的生活好一些。”
喬景年把自己往他的懷裡蹭了蹭,傅斯遇好聞的氣息縈繞在周邊。
“等阿音回來我想問問他,看看願不願意收養了寧寧,老沈走之前就希望他可以領養一個孩子,不要一個人孤單的生活,我覺得這樣也好,給他一個活著的念想,我怕他撐不下去。”
“好,”傅斯遇揉著她的發,把她的手插進自己的手裡。
“喬喬,你要為了我照顧好自己,如果你不再了,我也不會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