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傅斯遇取了醫藥箱,就沖喬景年招了招手,看著她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揶揄了她兩句,“怎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怕成這個樣子。”
傅斯遇當然不能吃了她,但是自從喬景年看到他的私人物品後,再看傅斯遇就總是渾身的不自在。
更可況他剛剛從浴室裡出來,雖然穿了比較得體的□□灰黑色綢緞睡衣,可以發絲間的水珠偶爾會一點點的落下,鎖骨分明,細長而白皙的手指捏著跌打損傷油的瓶子,在特別誘惑的沖她招手。
天啊,喬景年覺得鼻腔裡的血都快要湧出來了。
如果現在面前有個鏡子,她一定能看到自己滿臉通紅的模樣。
傅斯遇沒有管她,直接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坐在了沙發上,雙手熟練的將油搓熱,“掀開衣服。”
“你要幹嘛!”喬景年嚇得瞬間拋除了所有的雜念。
“給你揉一揉,不然明天就青了,不是還有三天舞蹈訓練,你這樣你怎麼去。”
“哦。”
喬景年聽話的乖乖把腰際的衣服掀起露了出來。
作為明星沒事露個腰露個大腿簡直就是常態,可不知道為什麼,傅斯遇雙手覆上她的腰際的那一瞬間,喬景年覺得自己簡直就要燃燒了。
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他低垂著頭,手掌心的力度適宜,一點點的在她腰間揉搓,從喬景年的角度看過去,發絲將他的表情掩蓋住,卻能看到他微微泛紅的後頸。
咦?傅少也臉紅了?
喬景年玩心起,使勁低下頭,想看看傅斯遇到底臉紅沒有,卻被傅斯遇輕易的躲過去,只能聽到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麼早下來有事情?”他把藥油擰緊,看都沒看喬景年就轉身去衛生間洗手,只不過傅斯遇家各個領域通透,說話一點都不影響。
“恩,那個,給你送點宵夜,”
喬景年糾結,要怎麼跟傅斯遇開口自己又惹了麻煩,可是明明這件事情也不怪她,是傅斯遇非要拉著她一起回來。
惆悵啊。
她擰著眉毛扣著手指頭犯難,抬頭就看見傅斯遇濕著一張臉出來,顯然是剛剛又洗了一遍,隨手拽過放在立櫃上的柔濕巾擦幹了臉。
桌子上的粥還溫熱,傅斯遇一邊喝著一邊用手機檢視郵件,喬景年就坐在一旁摸著黏糊糊,眼睛總是不自覺的往傅斯遇那裡瞟,考慮著到底要怎麼跟他開口。
“你再看我我就把你轟出去了。”
傅斯遇一個抬眼,正好抓了個正著,雙眸直接對上了她那雙躲躲閃閃的大眼睛,很明顯藏了話,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傅斯遇這幾年在國外,鮮少去關注國內的娛樂環境,微博也一直都是助理在搭理,幾乎沒有發過些什麼,所以對於現在網上爆發的大戰,根本不知道。
他看著喬景年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很大的思想鬥爭,小腦袋一歪,大眼睛裡瞬間彌了一層薄霧,喬景年本就長得乖巧,白白小小的一個人,窩在灰藍色的布藝沙發裡,懷裡還窩了只胖貓,抬著頭認真的看著他,讓他瞬間想起了之前的觸感。
白皙滑嫩的肌膚,還帶了絲涼意,他的手揉搓著彷彿在絲綢上滑行,偏偏小姑娘還不自知,總是扭來扭去的撩火,他努力剋制著才幫她上完了藥油,只能第一時間沖進衛生間去沖涼降火。
明明早就不是十七八歲的冒失小夥子,卻偏偏差點在她這裡失控。
傅斯遇無奈地笑著晃了晃頭,“想說什麼就說。”
“那個,傅少,咱倆又被拍了,”說著,喬景年幹脆把手機遞了上去,“喏,你看看,我不知道怎麼辦了。”
說著扁著嘴又坐回到了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