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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山莊的中間地帶有一處亭子,名為清心閣。亭子由四個粗大的紅色柱子支撐,屋頂由紅色的琉璃瓦鋪蓋而成,亭子的四周排滿了花花草草,遠處看去甚是美麗。
夏日的陽光燦爛,將這紅色琉璃瓦映照得如同血色紅寶石一般通透,可地上的花草可經不起這強烈的陽光。眼下陸清萍正忙碌著將盆栽搬回亭子裡面。陸清萍本就大病初癒,自然不能過於勞累,才搬了幾盤花草已是氣喘籲籲。
“交由下人做不就行了嗎,何必把自己弄得這麼累?”雲夜將一盆紫色野花學者陸清萍的模樣擺放到亭子裡。
“每顆花草都是一個生命,我能看出它們很喜歡我,所以我也很喜歡它們,做自己喜歡的東西何必讓別人幫忙呢?”陸清萍道。
“你身體還很虛弱,何必為了這些花草而讓自己受累呢,難道花草比人還重要嗎?”雲夜不解道。
“你看今天陽光這麼強烈,人都受不了,何況是這些植物,它們現在其實也很虛弱,我只有一個人,而它們卻有這麼多,你說誰重要呢?”陸清萍反問道。
雲夜啞口,無奈,他只得幫著陸清萍講這些盆栽移到亭子裡。當所有花草全都搬進來之後,兩人都已汗流浹背。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陸清萍突然問雲夜。
“很累,也很熱。”雲夜道。
“還有呢?”陸清萍皺了皺眉頭道。
“沒有了。”雲夜聳了聳肩。
“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充實、快樂嗎?”陸清萍道。
雲夜看了看自己已經汗濕的衣服,想了想道:“好像是有那麼一點。”
“今天你做了好事,這杯水就當做你的獎勵吧。”陸清萍笑著給雲夜遞過去一杯涼水。
“好甜,這是什麼水?”雲夜接過水杯嘗了一口問道。
“呵呵,你說是什麼水,當然是你平時喝的水了。”陸清萍道。
“怎麼可能,我平時喝的水哪有這麼甜,一定是你放了糖吧?”雲夜笑道。
“你知道嗎,當一個人雖然累,但卻很充實的時候,渴了再去喝水,這時候就會發現水是甜的,其實變化的不是水,而是人心。”陸清萍意有所指地道。
不過雲夜卻沉默了,端著杯子的右手久久沒有放下,最後自嘲一笑道:“或許吧。”
“其實這個亭子叫靜心閣就好了。”陸清萍突然說道。
雲夜抬頭看了看牌匾,凝視良久,他的心彷彿真的慢慢靜了下來。陸清萍沒有打擾他,繼續打理著剛搬進來的花草。
一個時辰過去,雲夜已經走了,只剩下亭中仍在忙碌的身影。第二天亭子的牌匾已經被人換了。“靜心閣”三個大字傲然佇立,每當雲夜感到煩心時,便會來到這裡讓自己平靜下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不說雲夜,且說夢熙連日趕路早已到了京城,經過一番打聽,也終於找到了血雨晨跟陸霜所在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