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個糟心的漱玉閣,只要有徐如煙在一日,我可不想再去了。”
“好啊,既然燕王妃親自出言相邀,岑某自然不負盛情。”
岑風聞言爽朗一笑,也朝著程金枝抱拳執禮,接著又有些略顯疑惑地調轉了臉色。
“只是岑某雖不常去漱玉閣,可但凡見到徐閣主,倒覺她平日裡看起來也是個親善之人,不知此次為何要如此刁難,好像是有意針對於王妃似的。”
“她親善?她只是喜歡在那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面前裝模作樣罷了,我若沒有猜錯,白蘇姑娘多半就讓她給害死的。”
一提到徐如煙,程金枝就立刻沉下臉色,雙手不自覺地扯起了衣袖。
“反正她看我不順眼很久了,恨不得將我除之而後快,以為這樣就可以......”
她說著有些氣悶地抿了抿嘴,本直言不諱地想說出徐如煙是因為高珩的原因心生妒忌,所以才對自己恨之入骨。
但思慮片刻,總覺得這樣的話在岑風說出來總歸有些不合適,於是只得收住話頭,將氣憋回肚子裡轉移了話題。
“那…那岑長司相信,徐如煙剛才在大家面前,說我指使白蘇姑娘汙衊我兄長的那些話嗎?”
聽程金枝突然這麼問,岑風眉睫輕動,臉上卻依舊波瀾不驚,神色很是鎮定自若。
“岑某一向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該是我管的事,我自然責無旁貸,若不是我該管的,我絕不會多加干涉,也不會失言於他人,這一點,還請燕王妃放心。”
岑風雖然沒有從正面回答程金枝的問題,但是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就是無論他相不相信徐如煙所言,都不會對程金枝和燕王府造成任何影響。
在程金枝看來,或許正是因為岑風這樣不問是非,忠於自我的性格,才能在波詭雲譎的朝堂上長久立足,也讓周帝也對他如此信任吧?
“好,就憑岑長司這句實在話,你這個朋友,我程金枝交定了!”
程金枝笑意晏晏地一拊掌,就見岑風很是彬彬有禮地應聲笑道:“能被王妃視為朋友,岑某不勝榮幸。”
“我就是個掃把星,有什麼榮不榮幸的。”程金枝自嘲著擺了擺手,隨即眸色一轉,“誒,反正擇日不如撞日,若是岑長司沒什麼事,我現在就請你去喝酒吧,反正在王府裡待著,我也並不痛快。”
聽聞程金枝此言,岑風突然眸色一深,躊躇少頃,這才收起嘴邊的笑容,轉而用一種略顯嚴肅的眼神看著程金枝。
“也好,其實岑某正好也有事,想要與王妃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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