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寒前十五年的人生言韻都把她保護的很好,儘管沒有父親這個角色出現,但葛寒覺得自己並不缺少什麼,言韻給了她適當嚴厲的教導,教會她生活必須的技能,在葛寒看來,言韻是無所不能的超人。
有一次,她的同班同學,一個甚是調皮的小男生,在教室裡公然說葛寒是沒有爸爸的小孩,並聯合其他同學嘲笑她,葛寒很委屈,回到家裡大哭。第二天,言韻就衝到了教務室,讓班主任把對方同學的家長叫來,一個人在教務室裡面對對面兩位無禮傲慢的家長也絲毫沒有任何退讓,幫她討回了公道。
那之後,言韻把有關葛承睿的事情告訴了葛寒,本來葛寒的是跟著言韻姓的,叫做“言寒”,來到葛承睿這裡時,因為戶口的關係,改成了“葛寒”。
在言韻描述給葛寒的印象裡,葛承睿這個父親的形象是帥氣又有才華的人,因為言韻說讓個葛寒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差,葛寒就覺得能被言韻看上的人也一定不差。
她不記得言韻有沒有說起兩個人分開的原因,只記得言韻回憶過去時眼睛都帶著溫暖的笑意。
言韻說自己似乎有選擇記憶的能力,可以只記得開心美好的事情,其他的都會變得模糊,葛寒覺得自己也是這樣,或許是潛移默化,或許是言傳身教,在言韻身邊的葛寒對待人生充滿樂觀。
那邊的粉紅色小頭盔後邊的大人悄悄鬆開了手,她歪歪扭扭的自己獨立騎行了有十米左右的樣子,在快要摔跤時,及時把腳撐住地面。
所以說成長,都是一個人獨自去經歷跨越一個個難關,若干年後想起時,那些在熱浪中翻騰的,模糊了的笑臉和淚目,每一刻,每一份,都凝結成記憶力的影像。回憶起來的那一刻,就像固體酸奶沾了點水,都化開了,酸甜可口。
分割線
回去時,遇到參加聚會回來的葛冽,ready搖著尾巴跑到他的跟前。
“ready你出門了啊?怎麼樣,是不是很想我”葛冽蹲下身雙手抱著ready的頭,輕輕搖晃著。
葛寒看著那一旁嘰嘰汪汪一來一往像是在對話的兩隻,勾起唇角問葛冽“玩的怎麼樣?”
“沒什麼意思,送完禮物就回來了”葛冽站起身來,牽著ready跟葛寒一起往家的方向走著。
“男生一般都喜歡什麼禮物?”前幾天聽洛晴說快要到江克明的生日了,她收了他那麼珍貴的禮物,總想著儘快回贈些什麼。
“你要給男生買禮物,誰啊?”葛冽警惕的盯著她。
看他的表情裡,透露著探尋,葛寒就直說道:“江克明,上次我生日,他送了一份我禮物,總要回贈的”
“噢,克明哥啊,難怪”
“難怪什麼?”
“有一次好像也是現在這個時間了,還下著雨,我就在這碰到了克明哥,他說要找你,讓我叫你出來,後來又說不必了,就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你回去也沒告訴我”葛寒不解,江克明下雨天又是大半夜跑過來找自己幹嘛?也沒聽他提起過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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