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扶蘇抬轎之人,將他從轎子裡請出來。
扶蘇將目光朝前掃視一下戒備森嚴的郝府,然後從轎子上慢慢下來。
扶蘇剛雙腳下地,郝巖就邊從府上慌慌張張的走出來,邊向扶蘇請罪地跪下拜迎道:“大公子,臣有失遠迎,望大公子恕罪!”
扶蘇望著他忙說:“郝大人,快快請起,你這樣怎麼使得呢?”
“謝,大公子!大公子屋裡請!”
郝巖忙站起來給扶蘇讓道引路。扶蘇朝他點點頭,隨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郝府。
郝巖緊隨其後,他心裡還是有些慌,不知大公子來府上是所謂何事,但他心裡也有數。
郝巖邊朝大堂走進去,朝叮囑手下去備茶。
他們走進大堂,郝巖笑著給大公子看坐說:“大公子,看上座!”
扶蘇邊坐下,邊笑著說:“郝大人,你也坐吧!”
郝巖朝他笑著點點頭,隨後也坐下了。
他坐下後,就命令下人道:“來人,看茶!”
下人將茶上來後,扶蘇端起來喝了一口,誇贊道:“好茶!”
郝巖也喝了一口說:“那就以後常來。”
扶蘇朝他點頭笑笑。
過了一會,郝巖見扶蘇不開口說明今天來的緣由,就笑著問:“大公子,你今天一早來府上有要緊的事?”
扶蘇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笑著說:“郝大人,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就是來向你說說,趙奕不但沒死,反而來內史了,而且,本來你徒弟張悠和蒙毅都已抓住趙奕和舞悠了,但將他們關在城樓下的馬草房裡,可誰知,讓他們逃脫了!”
郝巖裝出什麼都不知,吃驚的的神情,望著大公子說:“怎麼會有這種事呢?他們不是跳入官渡河了?況且,這麼重要的事,昨晚張悠來府上也沒給我說啊,這個張悠,既然抓到了朝廷叛徒,就應該將他們交由大公子的騎兵看管,居然連我都不提半句。”
“那郝大人的意思是你也毫不知情?”
“大公子,臣真的一點不知。不過,趙奕那小子,已三番五次從我手下和妖神的手下逃脫了的,狡猾得很!”
扶蘇從他表情中,絲毫看不出半點欺騙,就站起身告辭說:“那既然如此,我也得告辭了。想到就這麼讓他們逃了,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大公子,慢走!臣有訊息一定將他抓住交由你處置。”
扶蘇點點頭說:“辛苦了,郝大人!告辭了。”
扶蘇走了,郝巖在心裡還後怕扶蘇,因為他這次來不光打探趙奕和舞悠的下落那麼簡單,一定還有他的其他用意。
郝巖在扶蘇走後,仔細思索再三:“這個扶蘇可比他父皇難對付了,他今天來府上走這一趟,可是把我師徒二人給逼上絕路了,我們現在既不能將趙奕交由皇上,要是這麼一來,我們師徒就等於公開與扶蘇為敵了,看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趙奕和舞悠以絕後患,這樣一方面既不得罪大公子,也不會遭到皇上的怪罪。”
他想到這裡,忙叫手下傳話張悠去辦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