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扶蘇沒有讓她們起來,她們就只得跪著。
張良走進陽春樓後,首先就是環顧四周,看看抓趙奕和舞悠的那人,在沒在陽春樓,他環顧四周,不見此人。他就站在不遠處給扶蘇使眼神,扶蘇也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所以然,就頭也不回,在傭人的帶領下朝著二樓走去了,張良站在原地不動,只是時不時看看扶蘇,他看見傭人將扶蘇請進了房間,然後走下樓,他邊扇著羽扇,朝面帶微笑地朝二樓走去。
這時有個傭人從樓下跟上來,在後面很禮貌,輕柔地喊住他說:“請問,這位公子,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張良聽著那柔美的聲音,一聽就是個姑娘,忙微笑著扭過頭來婉言謝絕:“姑娘,不用,我只是來找人的,你去忙吧!”
那位天使般的姑娘將雙手附於腹前,雙腿自然下蹲後,朝他笑笑,轉身忙去了。
張良朝他看看,然後快速的走上樓,朝扶蘇的房間走去,輕輕敲了幾下門,扶蘇知道他來了,忙起身來開門。
扶蘇讓張良進來後,朝樓下和周圍瞅瞅,見沒人注意,就掩門而進。
扶蘇關門後,滿臉歉疚地邊朝房間裡那桌子走進,邊說:“張良,剛剛真是兄長對不起你啊!你還站著做啥?快坐!”
張良聽扶蘇這般言論,很是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剛剛之所以這般,是不想給你添麻煩,因為這陽春樓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處處是你父皇的眼線。”
扶蘇望望他,很是欣賞張良的細致入微,就又很欣慰地說:“張良,你說得很對,謝謝你理解我內心的真實想法!你還站著做啥?快坐下!”
張良將手中的羽扇輕輕放在桌子上,點點頭坐下了。
扶蘇見他坐下了,朝門外喊道:“來人吶!上茶!並且將陽春樓最好的菜都給我們端來。”
“諾,大公子!你稍等,很快就來。”
張良客氣地說了句:“其實,大公子你不必這麼破費了,隨便吃點什麼就可以了。”
“以後在場只有你我兩人時,不許叫大公子了,既然我們這麼投緣,我心裡想的也正是你想的,那我們就該是一路人,以後便兄弟相稱,我就是你兄長了。”
張良聽扶蘇這番話,很是欣賞和感動,但也不能少了禮節,就忙跪拜兄長說:“扶蘇兄,請受小弟一拜!”
扶蘇忙扶他坐起說:“快快起來,張良弟,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
扶蘇扶起張良坐下後,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望著他,說:“張良弟,我知道你先在外面不便說出心中之苦,這下你盡管說,如果在這內史,我能幫上你,那是我扶蘇之幸。”
張良望著他真誠地說:“其實,兄長,我、趙奕和舞悠姐姐三個人一起上京來會見你的,可是我的小奕哥和舞悠姐姐被一個姓蒙的人給抓捕了。”
扶蘇聽張良這麼一說,瞬間驚訝,但心裡也有點數,但他還是想聽聽張良如何說,就問道:“那張良弟,你們三人上京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
張良朝門外望望,見沒人就小聲地說:“不瞞兄長,我們上京就是為了輔佐你上位而來。”
扶蘇聽張良說起趙奕,他好像很感興趣地問了句:“那你所說的趙奕是那個屢次三番破壞我父皇和郝巖父子奸計之人?”
張良隨口回答:“正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