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去哪裡啊?我們不找血玉了?”
“當然要找血玉了,只是皇宮戒備森嚴,以我們之力能進入盜出血玉?”
舞悠一下子一臉茫然地望著她叔父,搖搖頭道:“當然不能了!”
“這就對了,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奕兒,因為只有他是不死之身,想必還能潛入皇宮,打聽出血玉的下落。”
舞悠點頭應道:“真的哈!那次我召喚女媧娘娘時,她說就說過,能否解救蒼生還得靠他,我當時也不瞭解他這句話的真實意思。”
二棍用眼睛平視著她,還是不想暫時和她道明這一切,因為這樣她承受得太多了,只是朝她點點頭道:“你慢慢會明白一切的。”
舞悠想到既然她叔父都不願她叔父都不願告訴她,一方面可能是因為他們害怕她承受不住,另一方面也擔心她會迷茫,會找不到方向,所以她也不再過問,她只是呆呆在坐在桌子旁,玩弄著茶杯。
這樣的靜默一會兒後,舞悠想到小奕哥已神秘失蹤了,她叔父用觀微之鏡都找不到他的具體位置,她此刻無比擔心地望著她叔父道:“叔父,那我們要如何才能找到小奕哥呢?”
她叔父皺皺眉頭,一會兒後看著舞悠那一張焦慮的臉蛋,好像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了。二棍也不忍心再看她悶悶不道:“悠兒,現在觀微之鏡已失靈了,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找到靈王,緊跟著他們,我相信會找到奕兒的。”
舞悠聽叔父說完,雖然觀微之鏡失靈了,但還好有線索可以追蹤,她剛剛還悶悶不樂的,突然間好像見到了一絲微茫的希望,不由得望著她叔父笑笑。她叔父見她能這樣處事不驚,樂觀的表情,也欣慰望著她說道:“悠兒,雖然你是我義女,但是,待你如親生的一般。”
“叔父,這我知道。”
“所以啊!叔父今天告訴你一點肺腑之言。”
“嗯,叔父,你說吧,悠兒聽著呢!”
二棍望著她語重心長地說道:“悠兒,你記住:以後不管面對什麼都要沉著冷靜下來,仔細分析這種問題産生的具體原因,在這其中,很有可能你會面對一些讓你想放棄的糟糕因素,這都是正常的,你得坦然相對,始終樂觀,不放棄探索出突破口。”
“叔父,你今天說的話,悠兒謹記!”
二棍見她孺子可教,很欣慰點點頭,笑了。
舞悠望望她叔父,好像有什麼補充地說道:“叔父,還有就是在這其中犯錯了,要相信那是在歷練青春,要勇於從失利中、錯誤中走出來,勇於正視它,勇於承認它。因為這能讓我們不斷地走向成熟,我是這樣覺得的,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不斷犯錯誤來長大;一種是透過不斷反省來成長。”
二棍聽著他說的這一席話,很是感動地、微笑著朝她點點頭。她很自豪地朝叔父傻笑著。
既然舞悠說到這兒了,二棍不得不就這次血玉的事再嘮叨幾句:“悠兒,這次血玉之所以會落入奸人之手,很大一大原因就是你沒弄清,它的重要性遠比你性命重要得多,有些事事情不能茍活而放棄對多數人更重要的東西。”
舞悠想了想,想到那血玉關繫到人間那麼多的生靈塗炭,她叔父說得也在理,而並非是不顧她的死活,要謀生的手段還多得是,不至於將血玉落入奸人之手,要怪就怪她當時再不謹慎了。
她沉思快取了一會兒,好像還是完全領略了她叔父的全部意思,也並非是責怪她,她朝她叔父笑著點點頭道:“叔父,透過這件事,悠兒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