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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強用手遮住雙眼,過了一會才適應了突然出現的強光,四下張望,發現自己身在一間潔白宮殿之中,四面都是白色的牆壁,一道陽從殿頂的天井照下來,正好罩住了他。
“小子,見了師尊,還不見禮?”站在一側的張祁雲大聲呵斥道。
肖強轉頭一看,見張祁雲正對他怒目相向,吳連城和柳師兄以及林千幻都在,四人分列兩側。抬眼向上看去,見一身著紫色道袍的中年道人閉目盤坐在大殿上方。
四下掃了幾眼,肖強暗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乖乖地躬身行了一禮,大聲道:“後學未進小子肖強,見過道長。”
中年道人這才睜開眼,打量了他一番,然後面帶微笑道:“肖小友,貧道乃是千星宗赤松子,幾個孽徒不懂禮數,得罪之處還請小友諒解則個。”
“不敢,不敢!”肖強擺著手連道不敢,心中卻暗罵:你這臭道士叫徒弟把小爺綁了裝在麻袋裡這麼長時間,還有臉要小爺諒解。
對於這個滿臉和善笑容的赤松子,乍見之下肖強就給貼了張‘無恥’的標簽,並將其歸到‘笑面虎’的行列之中。
“不知肖小友師承何人?出自何門何派?”赤松子又笑著道。
聽了這話,肖強立即想到那個要收自為徒的陳正陽,於是道:“小子師承萬法協會紅河分會會長陳正陽。”
只說了這麼一句,肖強沒敢再瞎扯,對於陳正陽他也只知道這麼一點。
赤松子聽了肖強的話臉上笑容一僵,不過很快就又笑著道:“原來肖小友的師承是太乙道陳真人,真是失敬,失敬。”頓了下又道:“此次請小友過來,有一事想請小友幫忙,還望小友萬勿推辭。”
肖強拱手道:“請道長吩咐,小子能力所及,定當全力以赴。”
赤松子笑著點了點頭,道:“此事不忙,小友先去休息,待貧道把諸事準備妥當,到時間再請小友過來。連城,你帶肖小友去為師的聽雨閣休息,不可慢怠。”
“是,師尊!”吳連城躬應是,後轉身對肖強道:“肖道友,請隨在下來。”
肖強向赤松子拱手道別,然後隨吳連城向宮殿外走去。
待肖強離開後,那位柳師兄立即跪倒在地上向赤松子請罪:“師尊,是弟子思慮不周,沒能查清楚此人的來歷背景,給師尊惹下了大麻煩,請師尊懲罰。”
赤松子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亦陽,此事你確有失查之責,到陰風涯面壁思過五天,以示懲戒,祁雲,你也一樣。”
張祁雲聽了立即跪下,爬在地上害怕地結結巴巴:“是……,是,師……,師尊!”柳亦陽面色平靜起身離去,張祁雲戰戰兢兢地跟在其後而去。
打發走了兩人赤松子又對林千幻說:“千幻,你這幾天盯緊那小子,千萬別讓他跑了。”林千幻道了聲‘是’轉身離去。
肖強跟著吳連城出了大殿,在一條樹蔭遮陽的石頭小徑上行了一刻鐘,最後進入一間閣樓,吳連城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肖強關上門,立即上到二樓推開窗看向四圍,發現這座小樓是在一處山谷深處,三面都是峭壁,前方則是之前的那座宮殿。
檢視了一番,肖強關上窗戶,下到一樓坐在廳堂中的桌前,思索著脫身的對策。
不過,看情形暫時怕是難以脫身,只能寄希望於那個便宜師傅陳正陽身上,希望他能盡快找到這裡來,否則只能任由赤松子師徒宰割。
林千幻推門走了進來,遞給肖強一個白玉小瓶,板著張臉冷冷地道:“這是辟穀靈丹,師尊命我送來給你。這幾天你就呆在這,哪也不許去,否則我不介意再禁錮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