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江浪的手就放在了美女的白兔上。
輕輕揉掐了一下。
儘管隔著衣服,可白兔的柔軟,江浪還是充分的感受到了。
那手感贊爆了。
摸了一次又一次,江浪摸的都想品嚐一番了,可是內心強烈的責任心告訴他,絕對不能這麼幹。
又摸了20多分鐘江浪,最終狠下心放手了。
“美女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太漂亮,我也是有點情不自禁啊,只佔了一點點小便宜。”江浪自責的噓叫了一聲。
江浪心裡很清楚,雖然他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輪不上一個畜生的名號。
摸爽的江浪立馬掏出玉針紮在了美女的頭上,落下5針。
針灸了幾分鐘,美女的意識漸漸有些恢復。
見人家意識漸漸清醒,江浪立馬將玉針收了回來。
江浪又趕忙泡了杯茶:“小姐,你感覺怎麼樣?”
鍾婷微微的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江浪:“你是誰?我又在哪裡?你對我幹了什麼?”
看見一個陌生男子在自己面前,鍾婷不由得扯著衣服往下看了一下,確定自己衣服完整,除了一點頭痛之外,並沒有其他大礙了。
“我什麼都沒幹,先喝杯茶吧,給我個機會解釋一下好嗎?”江浪做賊心虛的露出了一絲假笑。
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放著一個美女什麼都不幹嗎?如果能做到,除非他是一個太監。
在這一點上江浪可沒有這麼能忍。
“你確定沒對我幹什麼事?”鍾婷咄咄逼人的問著:“我告訴你,別想打老孃的主意,否則我親手廢了你。”
隨後接過了江浪遞過來的茶。
江浪輕輕噓了一口,內心著實懵逼:“看不出來人長得挺好看的,脾氣就跟個潑婦似的,這個女人不好惹啊。”
喝了一點茶之後,鍾婷的頭痛舒緩了很多。
“事情是這樣子的…”江浪像唸經一樣,將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下。
鍾婷聽的臉色都發青了,一把手拽住了江浪的衣領,眼中泛著幾分寒意:“我看是你在打我的主意吧,我的保鏢一直在我的身邊,從來不會打我的主意,倒是你這番話太讓人懷疑了。”
說著鍾婷又立馬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把黑槍,架在了江浪的腦門上。
在這個瞬間,江浪也來不及使用鐵鋼術。
“你到底是哪門哪派的人?不好好交代,我今天就打爆你的頭。”鍾婷威逼著說。
江浪都快哭暈在廁所裡了,這好心救人,結果還把自己給拉進去了,這算什麼事嘛?
“這位大小姐,首先我真的是救你的,我現在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再說了,我也不是本地人,你聽我的口音能聽出來,我犯得著千里迢迢跑到那個酒店來?這邏輯上說不通啊,還希望這位小姐能給一個相信我的機會。”江浪心中吐著苦水,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