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又突然說道:“你有什麼事嗎?”
“曹震這個人怎麼樣?”
北幽問道。
女子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北幽,淡淡地說道:“狼子野心!”
北幽點頭,轉身,剛走一步,又回頭看著女子,又問道:“你喜歡魚?還是喜歡喂魚?”
“重要嗎?”
“重要!”
女子怔了怔,眼神飄向了那片花林,緩緩說道:
“從前有一個國度,她們的人口不足萬人,其中每一個女子都生得花容月貌,令人垂蜒,但是生活在艱難的地域,靠著打獵來維持生計。
有一天,有一個叫宇文長空的男子來到了這個國度,面見了她們的國王,告訴她,世界上最強大的世家宇文家,要把她們
收為附屬,讓他們趕緊離開。
可是,國王並沒有相信,就算相信,她們也不可能離開自己的國家。最關鍵是,那時候她們的王後已經懷胎九月已久,還有一點時間就要臨盆,卻是難以堅持奔襲。
宇文長空見勸解不成,無可奈何的他的實力從國度強行帶走了一個女子,是為了儲存她們的香火。
而那後不過兩個月時間,如同男孩講訴的那般,宇文家果真帶著大批人馬圍困了她們,逼迫她們成為他們的附庸,成為他們的附庸。
她們都知道宇文家要的不是附庸,而是她們的身體,她們又怎會答應,她們都是大勇氣之人,無論男女,還包括國王王後全部自刎。
上萬屍體成片,血流成河。
宇文家見此,也有些發怵,退了回去。
宇文長空因為這件事也沒有再回宇文家,而是帶著女子四處漂泊,四海為家,男子如同丈夫一般地照顧女子,可女子一直都不領情。
是的,她在責怪他,她應該同所有同袍死在一起,可是她還有一點期望,那就是她們國家的公主。事後,幾天後他和她悄悄回去過,她確認了所有人,就是沒有看到她們王後的孩子,她們的公主。
她想公主肯定被人帶走了,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宇文家。
他猜出了她的心思,帶她去了宇文家,經過確認,她們的公主並不在宇文家。
可她並不甘心,但不小心被宇文家發現,知道了她也是那個國度的人,卻是要斬草除根。
他和她逃離,一直受到宇文家的追殺,他為了保護她,受到一次又一次的重創,有幾次更是瀕臨死亡,要不是他有著王級的實力,估計早就挺不過去。
他和她一路奔波,直到一個小小的王朝,可是意外的是,當他們到了這個王朝,他們身後的追殺化為烏有,消彌一空。
於是,他和她在那個王朝生活了下去。
他和她找到了一個大勢力依附。作為王級斬蟲師的他在那個王朝地位很高,他們的生活也很變得好起來。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告訴她,他大限將至,明明只有六十歲不到的他,因為接連傷及要害,即便他是王級斬蟲師也沒能及時在頻頻追殺中恢複好。
他告訴她,那個王朝很安全,有一個強者,即便是他們宇文家也不敢輕易來攻打。但是,王朝整體雖然安全,但女子的本身實力不算強,他打算凝聚血晶助女子成王,好在這個王朝站立腳跟。
第二天當她看到他的時候,看到一個幹枯的身軀,如同一個死去無數年的幹屍一般,很難看,很驚悚……她原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
'現在的我是不是很難看,一點也不帥氣了?'
他看到了她,臉龐抽動,很嚇人,很恐怖,聲音非常嘶啞。他還沒死,但生機全無,如同寒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泯滅。
他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光芒,死灰一片。
她流著淚,不可置信,搖著頭,不能言語。
他忽然張開嘴,吐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紅色珠子,遞給她。
她搖著頭,她不能接受,明明逃離了危險,為什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如果有來世,我要做一條魚,要你天天……'
他死了,最後的話都沒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