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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多日,山上鐘聲連鳴,一問之下,原來是亞傅太傅他們回來了。亞傅手提兩顆頭顱,大步走進半芷院,向荀赦跪地行禮。荀赦道:“其他人呢?”亞傅說逃出石窟的只有七人,其餘兄弟都被殺了。荀赦一拍座椅,搖頭長嘆。亞傅又說禪宗被殺了多半,那女魔頭也死在太傅掌下,荀赦才拍手叫好。
太傅道:“本來還需幾天,一想今日是分宗宗師的壽辰,半刻都未停步。”荀赦道:“受累了,快快坐下。”
桓若卿道:“你說的盛宴,是為你叔父做壽麼?”荀赦笑道:“正是,姑娘好聰靈!”桓若卿道:“那你給我的金帖派不上用場啦!”說罷拿出金貼,揮手揚出,在她出手時,金貼已被掌力催碎,滿廳飛舞。
幾名僧人見了,臉上都有怒色,荀赦哈哈一笑,說道:“既是無用之物,就不該留著,姑娘提醒在下要好好管理宗務,在下領教了。”那些僧人一聽這話是訓自己來著,哪還敢多言,都低下頭去。
過不多時,山下又有人回報,七才七豔到了。荀赦趕忙起身,催道:“快快迎接!”只聽山下一人爽朗笑道:“荀兄弟,作哥哥的來的不算晚吧?”話畢人到,已跨入院廳。
進來的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身形修長,發冠高束,雙目炯炯,啟齒含笑,彎身向荀赦行禮。荀赦上前緊握他手,道:“簡兄不必,你能來,做兄弟的已經很高興了。”那男子眉頭一軒,道:“咦,怎突然如此客氣,以往你可沒這般抬舉過我啊!”荀赦道:“簡兄說笑了。容兄弟介紹下,這位是桓姑娘,是遠方來的貴客。”說罷朝桓若卿一張手。
那男子贊道:“兄弟好眼力,以這位姑娘的容顏,倒賽過我們七才七豔了!”
桓若卿對他的稱贊之詞毫不在意,只問道:“你姓簡麼?”男子笑道:“我姓簡。”
荀赦道:“簡兄名叫簡自拔,家住中原雙聖山,論武境修為,乃七才七豔之首,至今未逢一敗!”簡自拔道:“荀兄弟怎又客氣起來了,什麼叫未逢一敗,你就這麼希望我被打敗一次麼?”說罷兩人撫掌大笑。荀赦誇他,簡自拔怎不高興,臉上得意之色盡顯。
荀赦續道:“修為只是其一,更讓人津津樂道的是簡兄的圍棋功力。簡兄,兄弟我最近棋力大長,要不要好好下一盤?”簡自拔哼了一聲道:“誰不知道你只是信口說說,果真要下那也無妨,棋盤我帶來了,要殺現在便殺。”一揚手,掌中托出一方棋盤,棋盤上附有滿滿的黑子白子,卻不抖下,似被棋盤牢牢吸住。
桓若卿見那棋盤乃青銅所制,絕不會生出磁力,棋子附在其上,必是纏上了內功,暗道:“好精妙的功夫,控制幾顆棋子尚且不難,一連控制三百多顆,那便難得多了,這號稱七才七豔之首的家夥本事果然極高!”
荀赦道:“簡兄有意指點,在下怎能當場退卻,來罷!”盤地而坐,擺出下棋的架勢。
簡自拔道:“咱倆在這下棋,倒沒什麼不妥,其他六人還在花亭那等著,讓他們等一個時辰麼?”荀赦慌忙起身道:“傅兄曲兄他們也一起來了?”立刻迎出門外。
一行人來到院外長廊,轉過假山,果見六人候在花亭內。其中有兩個二十左右的青年,自是荀赦口稱的傅兄曲兄了,另四個是四名年輕女子,分著紅白黃橙四色衣衫,見到荀赦,嬉笑聲立止。
荀赦拍手笑道:“我道你們仍在山下,一時忘了出來招迎,傅中郎,曲才人,既然到了,怎不入院會見愚兄?”
那倆青年上前施禮,左邊留散發的男子道:“我和曲老弟見這裡風景雅緻,便停下來駐步觀賞,不曾想時間已久,未及前去相見,荀兄還莫見怪才是。”
荀赦笑道:“哪裡,哪裡,各位有如此興致,我們就在花亭裡一敘舊情。”引簡自拔桓若卿等人入了座,上了酒盞,各斟上一杯,說道:“今天是雙喜之日,在下敬眾兄弟一杯。”仰頭飲幹。
那四名女子自見了桓若卿,便未錯開目光,紅衣女子笑道:“荀宗主,這位姐姐也是來給老宗師慶壽的嗎?”
荀赦道:“桓姑娘和在下半路相逢,志趣相投,如此場面,豈有不邀請之禮?”紅衣女子哦了一聲,道:“原來姐姐是荀宗主親自請來的,可比我們尊貴得多,只望宴席之上,宗主莫因姐姐冷漠了我們七豔才好。”
荀赦笑道:“同為貴客,怎有尊卑之分。”
桓若卿道:“七才七豔,只有七人,我還以為是十四個人呢?”
紅衣女子笑道:“這是我們隨便起的稱號,並非有七個才俊,七個青豔,七個人合起來才叫七才七豔,少一個都不行。姐姐如此月容花貌,想必也有拿手的絕藝,要不要加入我們,八才八豔,聽起來也比七這個數順耳得多!”
簡自拔道:“原來四位麗人嫌七字起的不妙,得了,我還是退出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