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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昏也不知過了多些時候,醒來時仍處於一片黑暗之中,看來天色尚未放亮。張順開只覺渾身疼痛無比,尤以兩肩為甚,剛要去按撫,忽聽哐啷啷一陣亂響,手竟未抬起,這時適應了黑暗,眼已瞧得清,自己手上腳上全被扣上了鐵鏈,腰栓在一石柱上,又怎動得了。
張順開大叫道:“卓一峰,卓一峰,你給我出來,這般困住老子算什麼英雄好漢!”說到英雄好漢,不禁冷笑:“哼,他背信棄義,哪裡算英雄好漢了。”環視四周,但見空間十分廣闊,卻也垂下許多鐘乳,顯是仍在那冰鹽幫的地下冰洞中。
掙紮幾下,直拽的石柱吱吱作響,手也未掙脫半分,嘆道:“想我張順開精明一世,如今卻中了別人圈套,落到這步田地…早知如此,還不如被那魔蓮尊者殺了爽快,雖然不敵他,可死在此等高手之下,也不枉此生了。”
悠悠出了會神,忽聽洞外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洞板推開,進來一人,手持油燈,在洞中照了一會,向張順開道:“喂,醒沒醒,我家老大要見你!”
張順開一瞧是冰鹽幫的幫眾,重重哼了一聲。那幫眾將鑰匙遠遠拋過去,道:“鎖你自己開,老大在鹽倉等你。”說完放下油燈去了。
張順開開啟鎖鏈,剛要站起,撲通又坐回地上,原來自己和這些人大戰,力氣早已損盡,竟無法起身。靜靜調息片刻,勉力走出洞外,順著臺階上行,來到地面鹽倉帳篷中。但見屋內大亮,日光斜進,在洞內尚且不知,竟已是清晨時分。
房間早已布滿酒席,卓一峰坐在上首。他左邊是那濃眉大漢,右邊一人身穿白衣,神情憔悴,臉上微泛紅潤之色,卻是蘇醒的三爺。其餘左右各有數人,或坐或立,一見張順開,不自覺地按向手中兵刃。
卓一峰端起酒杯,起身道:“兄弟受苦了,昨夜之事是卓某的不對,在此先罰一杯。”仰頭喝幹,讓人在另一酒杯中倒滿,推給張順開道:“兄弟累了一晚,也喝一杯吧!”
張順開冷眼瞧著眾人,並不理會。卓一峰道:“兄弟在怪我麼,既然如此,那…”又倒了一杯,酒到杯盡,歉然道:“並非卓某人為難閣下,只因閣下功夫高強,怕再傷及幫內兄弟,才出此下策。如今老三已醒,感激之言多說無益,微布了些薄酒,還請兄弟不再介懷。”
濃眉大漢見張順開一副傲然的神色,怒氣上湧,一拍桌子叫道:“好你個姓張的,擺臭架子給誰看呢,大哥話說到這份上,你還想怎地,難道要我們給你跪下磕頭認錯不成?”
張順開冷笑道:“要你跪,你肯跪麼?”
濃眉大漢猛然跳起,抽出懷中大刀,朝桌上插下,深沒至柄,大罵道:“狗東西,別欺人太甚,要不是大哥攔著,我昨天就殺了你!”
張順開道:“你不是使千絲釘麼,怎麼改使刀了?”濃眉大漢道:“老子愛用啥用啥,你管不著!”
這時卓一峰道:“老二,坐下!”
濃眉大漢雖然性急,可對大哥的話不敢有半點違拗,怒哼哼坐回椅子上。
卓一峰道:“張兄弟,你我一見如故,雖有東海西域之分,可這救命的恩情,便是西域人也比不上。咱倆共幹一杯如何?”
張順開道:“我那孩子呢?”
卓一峰擺擺手,一名手下會意,轉身走出門外,不幾工夫,抱著一嬰兒進來,正是昨日張順開帶來的孩子。
卓一峰道:“你救我三弟,那便是冰鹽幫的恩人,卓某人先幹為敬!”說完喝下了第三杯。
張順開見他三次相邀,確有誠摯,端起酒杯放到嘴邊,忽地一笑,道:“小杯豈能助興,拿大碗來!”
卓一峰贊道:“是條漢子!”命人拿出兩只瓷碗,白酒斟滿,端起來一口喝幹,說道:“在下這是第四杯,兄弟再不喝,那就太拂老哥面子了。”
張順開淡淡一笑,飲下一碗,拿起桌上酒壇倒上又飲一碗,直連飲了四碗,方開口道:“之前我們有過承諾,我救了你的人,現在該換你救我的人了。”
卓一峰道:“兄弟有所不知,這鬼剎教高手眾多,且不說三位天尊,那十六位地尊個個功夫在我等之上,哎,得罪他們的人,很少有能活下來的…”張順道:“那你是怕了?”卓一峰道:“怕是自然怕,被除名單追緝,就以我們冰鹽幫的實力,也不敢幫多少忙。”
張順開道:“昨日你提起過一次除名單,究竟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