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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趕緊擰開,將水全淋在陳東的頭上。
“唔!”陳東陡然被冷水淋頭,身子劇烈地抽搐一下。他終於找回了一絲神志,終於看清了面前的人。
“是你……”
“是我,放心,警察一會兒就來了,一會兒就能就能把你的手|銬弄開。”
陳東點點頭,而後就閉上了眼睛。他的身子依然難受得厲害,他需要用盡全部的力氣才能守住僅剩的一絲清明。
“老闆,打完電話了,沈嚴說他們一刻鐘左右能到。”曹帆說完,看向陳東,“陳處你……”
陳東沒有回答,他已經感到,身體裡的那股燥熱再次燒了上來……
陳東閉著眼睛,壓抑地開口:“叫你的人先出去。”
“什麼?”李光北沒聽清。
“叫你的人先出去,等警察來了,你們再進來……”
“出去什麼出去!你這樣子我怎麼出去!”
“出去!”
陳東突然喊了出來。聲音在空曠的廠房中震響,把所有人都下了一跳。許多保鏢下意識地看向這邊。
李光北一怔。
陳東的嘴唇依然不受控制地哆嗦著,然而他看向李光北的目光中卻帶著點清明的決絕,他開口道:“你們都出去,等找到開啟它的東西再進來。”
“老闆,我先帶人先出去吧。”曹帆低聲對李光北說,“陳處這樣子,讓這麼多人看著……”
李光北此刻也明白陳東的意思了,他點了點頭。曹帆立刻揮手把其他人全招呼了出去。
廠房內只剩下了陳東和李光北兩人。
“你也先出去……”陳東低聲說,他的聲音已經又開始不穩了。
“不行,我怕你一個人在這裡出危險。”李光北說,他摟住快要站不住的陳東,“放心,再堅持一下就好了,沈嚴他們馬上就來了。”
陳東沒再說話,他將額頭抵在了李光北的肩頭。李光北可以感受到,陳東的肩頸都在用力,他是想靠意志力挺過去。李光北既心疼又無計可施,只能使勁摟緊他,希望能給他一點力量。
然而,他和陳東都太低估藥物的烈性了。幾分鐘不到,陳東又再次開始發作起來。而且這一次勢頭更加猛烈,他不僅開始劇烈地掙動,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往李光北身上磨蹭。李光北手腳並用也壓制不住他,急得只想罵髒話。他看了眼手錶——剛剛過去5分鐘,也就是說,警方還得10分鐘才能趕到……
10分鐘——李光北看著陳東痛苦的樣子眉頭擰得死緊——照這樣,10分鐘,他大概就得被折磨沒半條命了……
李光北抬眼再次打量起四周來。剛剛保鏢們已經檢查過,這裡既沒有炸|彈,也沒有監控器或偷拍裝置。眼見陳東越來越痛苦,李老闆把心一橫,打定了主意。
他一手摟住陳東,另一手迅速向下,一把扯開了陳東的皮帶。
陳東已經被藥物折磨得失去了神智,他不知道李光北在做什麼,但是他很快感覺到那個讓他無比痛苦的地方突然被人握住,陳東舒服得立時打了一個哆嗦。
“啊……”
李光北的心一顫——他還是第一次聽陳東說出這樣的詞。陳東的聲音中混雜著痛苦與愉悅,配著他低啞嗓音,顯出動人的性感。李光北心中瞬間湧起濃濃的負罪感。他知道在此刻的情形他不應該去想這些,可是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大腦,因為眼前這個人是陳東,是令他心動且無法自拔的人。
李光北一邊服務著,一邊用言語溫聲安撫著陳東。他知道陳東也許聽不見,但是他還是下意識地這樣做著。
陳東,堅持住。
陳東,想想你女兒,她現在應該到上海了吧?如果她打電話找不到你,她會不會著急?看來我一會兒要給她先打個電話。
密閉而又空曠的空間中,只剩下了陳東的呼吸聲和李光北的低語聲,到最後李老闆都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但他確實感覺到陳東的痛苦在減少,或許,還有一點點的歡愉……
外面隱隱地響起了警笛聲——救援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