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費什麼話!直接沖進去不好了?”淩飛雪不屑道。
“姐姐,這叫做先禮後兵,嘿嘿……”張晨邪邪的笑道。
只見張晨又扯起了嗓子吼道:“還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就下令開槍了啊!”話音未落,只見慕容山莊朱紅色的大門緩緩地開啟了,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各位軍爺,慕容公子不在府上,不如等公子回府再……”
“少t的廢話,兄弟們上!除了那棵樹和那根草,其它地方都給老子掘地三尺的搜!”張晨扭頭對身後的參將吩咐起來。頓時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就湧進了慕容山莊。
“那誰誰誰,早上沒吃飯吶,你倒是使勁挖啊!一會挖出了好東西賞你一半……還有一會把這條田園犬給老子斃了,敢對老子狂吠!哼!”望著張晨無恥的模樣,王淼忍不住嘆息起來:“張兄,跟你一起做事真是太痛快了!”
“痛快?痛快就對了,哈哈哈……”張晨大笑起來,昨晚未能發洩的憋屈頓時一掃而光。
“你這個痞子!”淩飛雪瞥了一眼張晨,鄙視道。
“做人還是無恥點好!無恥的人不吃虧嘛!不無恥點姐姐你能從了我嗎?哈哈......”張晨笑容滿面道。
“滾……”淩飛雪一陣語塞,羞紅著臉捶打了張晨幾下。
“我慕容山莊向來忠君愛國,遵紀守法,未曾做過不法之事!將軍這般擅闖民宅,蠻橫無禮,難道就不怕被彈劾嗎?”望著慕容山莊一片狼藉,管家氣得渾身顫抖。
“彈劾?你以為老子稀罕這官位啊?識相的給我滾遠點!遵紀守法?你們慕容山莊私蓄火器,勾結朝廷欽犯襲擊禦史欽差!我現在懷疑你們慕容山莊圖謀不顧,意圖謀反!”張晨大聲喝道。
“勾結欽犯?意圖謀反?大人,這……這從何說起啊!”管家急了,這幾頂大帽子扣下來,任誰都受不了。
“給老子搜仔細點啊!”張晨扭頭不再理會那管家。
正在這時,一名中年婦人從內院中急匆匆地走了出來。大概是因為平時保養的極好,這名婦人面板細嫩,絲毫不見歲月的侵襲,看她的模樣也就三十左右,只見其怒氣沖沖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慕容山莊撒野!”
“你又是誰?”張晨疑惑道。只見一名參將在他的耳邊小聲聲嘀咕了幾句,張晨頓時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是慕容山莊的老夫人!失敬失敬!”張晨抱拳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慕容山莊撒野!是誰允許你這麼幹做的!”中年婦人怒道。
“自然是當今聖上!”張晨從懷裡摸出了金牌大聲道,“本禦史巡察地方,在你們慕容山莊轄下的礦井附近遭到了暴徒襲擊!看那些暴徒裝扮很明顯是你們慕容山莊的礦工!本禦史現在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你們慕容山莊私蓄火器,圖謀不軌!”
聽聞巡察禦史被襲擊,慕容老夫人也是震驚不已,語氣不由得軟了下來:“大人,這裡面肯定有誤會!先皇曾不止一次的誇獎過慕容山莊,並贊揚我們是武林世家的楷模,我們又怎麼會做出謀反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呢?”
“以前忠心愛國不代表現在就沒事了!”張晨陰森道。
“既然如此,那大人就不要怪我不給面子了!來人!抬出來!”慕容老夫人轉身從僕人喝道。只見兩名僕人恭敬地託著一塊金光閃閃的牌匾從內院走出。
“丹書鐵券!”王淼大吃一驚,他對著丹書鐵券並不陌生,因為他家的祖祠裡就供奉有一塊的丹書鐵券。
“先皇禦賜丹書鐵券在此,誰敢放肆!”慕容老夫人厲聲道。
原來當年老皇帝奪取天下之時,慕容家族曾給予大量的金銀糧草充過軍資,又在隨後的戰爭中立下了大功。因為慕容山莊的上任莊主慕容成風無意為官,老皇帝便賜了他一塊丹書鐵券以示恩賜!
“張兄,看來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王淼小聲道。
“你以為我書讀的少,就想蒙我嗎?丹書鐵券是可以免除罪責,但是可不包括謀反啊!”張晨盯著慕容老婦人哼道。
正當他準備發作的時候,一名驛卒從門外飛奔而入,只見驛卒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大聲道:“大人,飛鴿傳書!”張晨眉頭微皺,接過了文書,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張晨仔細的看了一遍文書,嘆了口氣。原來大夏軍隊與吐蕃在西域的邊界發生了沖突,李晟急召張晨和王淼速速回朝,另外李晟又特別了強調不得騷擾慕容山莊。
“張兄,發生了什麼事?”王淼好奇道。
“你自己看吧!”張晨無奈道。
“什麼!西域發生了戰事!這是怎麼回事?還有皇上怎麼會知道我們來尋慕容山莊的晦氣?”王淼大惑不解。
“我說他們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開門,原來是飛鴿傳書向京城求援了!”張晨懊悔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王淼道。
“還能怎麼辦!撤!”張晨擺一擺手,嘆氣道。
望著灰溜溜離開的張晨等人,慕容老夫人嘴角微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大人走好!”待大軍撤離後,一名蒙面的玄衣女子從內院緩緩走了出來,慕容老夫人的臉色頓時陰沉起來:“要不是看在子沐的面子上,我慕容山莊才不會冒險收留你們了,養好了傷就快些離開吧!”
玄衣女子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嬉笑道:“燕兒謹遵老夫人之命,多謝老夫人啦!”
“哼!”只見慕容老夫人一甩袖子,不悅地走開了。
原來那天淩飛雪的炎芒雖然沒有刺中獨孤燕的心髒,可是卻將傷了她的經脈。現在獨孤燕只要一運內力,就渾身灼痛無比。“這次傷的不輕啊!看來得找先知想辦法了!”獨孤燕嘆了口氣,轉身回內院養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