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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每個人都驚得啞口無言。
尼布瞥了眼二爺,然後沉默的走了過去。
“不用了,”二爺的聲音冷若寒冰,“是我幹的,魯道夫確實是我殺的。”
“你……”走到半路的尼布聽見這句話,不敢相信的看著二爺。
“大哥,你變了,”二爺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匕首,“變得懦弱了,當年冒險時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尼布被他這樣一說,一下子怔住了,腿像是栓上了鎖鏈,一動也不能動了,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幾歲。
“年輕的時候,你曾跟我說,以後要把霧鎮建設成整個大陸最大的鎮子,可是之後呢,你當上了村長,就變得目光淺鄙,只知道一味的守成,畏畏縮縮不敢行動了,”二爺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笑意,但確實悲傷的笑意。
“怎麼了?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了,”二爺冷言嘲諷說,“水鬼一出來,你就怕了,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只為了讓霧鎮再茍延殘喘一會,你說對不對?”
“你不懂,我這只是無奈之舉,”尼布聲音很低,低到幾乎跌進了塵埃裡。
“每個人都會有無奈,”二爺將匕首插入腰間,“但這又不是理由,把所有事都算在他頭上,是不是太委屈它了。”
“老二,……你也變了,”尼布醞釀了好久,才蹦出了這一句話。
“我的目標沒變,變得只是道路,”二爺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香煙,點了起來,“當年我蹭說,要和你一起把霧鎮建設成大陸最繁榮的城市,可是目標漸行漸遠,我也知道可能實現的機會變得微乎其微,所以我就準備從最根本的地方下手,將霧鎮建設成一個就像是傳說中的戰神村一樣,所以就必須改變人的基因,將霧鎮全體人民塑造成擁有強大基因的人。到那時,大陸之上,唯我霧鎮之民,敢與天鬥,能將獸亡。”
二爺此刻就像是不可一世的暴君,將死之時的豪言,但不可否認的是,每個人都無比嚮往著那個場景。就如同戰神村一樣,每個人都猶如猛虎。
“拉多,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問題嗎?”二爺吐了一口濃煙,看著拉多說,“能夠引起殺戮的原因?”
“仇恨和慾望,”拉多說。
“對,就是這個東西,我當時騙了你,”二爺語氣中總帶著一種傷感,滿不在乎的傷感,“其實我的答案是慾望,我和水神,算了,還是叫他水鬼吧,我和他並沒有什麼仇恨,但是他卻影響了我的計劃。”
“你知道西蒙?”拉多忽然想到了一個事。
“是,我知道,聽你這麼說,你應該知道了所有的事了吧!”二爺點了點頭,“應該是十多年前,我一次意外落入了倫古斯河中,恰巧被水鬼和西蒙所救,西蒙領我參觀他的實驗室時,我萌生了利用他技術改造霧鎮居民的計劃。”
“但是他會把你的記憶給消除的啊?”拉多疑問道。
“這個確實是個問題,但是我在失去記憶以後卻又奇跡般的恢複了。”
“恢複了?”拉多說,“既然這麼說,那你就是為水鬼提供用女人做交換的主意的人。”
“對!”
二爺爽快的回答,讓全村人都陷入了沸騰之中,他們打死也不會想到,原來這個方法,竟然是一個村子的人想出的。
“這裡的人,一個個貪婪吝嗇,遊手好閑,不諳世事。根本不配做為優秀的基因提供者,我需要的是僅僅女人的身體作為一個媒介,創造出屬於偉大霧鎮的英雄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