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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天知道暫時解決了薛嶽的危機,沒想到一隻不起眼黑狗,居然把兩個人搞得如此狼狽。最可惡的是,自己竟然也受傷了。之前的一巴掌,不知道被什麼硬物刺中,但可以確實是非常堅硬鋒利之物,隱藏於黑狗額頭濃密的絨毛之中。看那狗的樣子,一愣一愣傻乎乎的,渾然沒把手持武器的兩個人放在眼裡,尚且等待主人的命令,目不轉睛惡狠狠地望著他們。
他活動一番受傷的手指,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來源於,自己雖然不是靈體門的靈徒,可是長期以來堅持不懈的訓練,手掌心更是長滿了厚厚的繭子,不說是銅筋鐵骨,起碼也是厚重結實,現在被毫不起眼的一巴掌傷到了自己。所以,本應該即刻上前解決了這個畜生,卻猶豫不決。餘光不由自主瞥了薛嶽一眼,想要說點什麼。
薛嶽倒是沒有傾天這麼多的顧忌,在他的世界觀裡,這種事情早已習以為常。不就是倒黴麼,家常便飯。自己向來命硬,什麼大風浪沒見過,根本不在乎一隻狗傷到了自己。但這不代表他不在乎,也不代表他不生氣毫無作為。
事實上恰好相反,沒等傾天說出自己內心的疑惑。薛嶽不知道何時拽出了自己的長矛,腿上的傷口也無法限制他靈活的動作,單掌拍地而起,猛然刺向大黑狗。他的身法講究的是威猛厚重,直來直去,看似簡單的動作迎面長驅。
黑狗此時沒有做好準備,老兒爺爺沒有下令,所以蹲坐在地上。本來打算休息片刻,哪料到薛嶽忽然發難。但見平行的一字矛頭飛快而來,有些措手不及。二者相聚的距離沒有多遠,何況薛嶽是一躍而起,長矛長約一丈八,猶如飛馳電掣的火蛇,吐著瘮人的芯子,這點距離不夠施展,哪裡來得及躲閃。
幸好大黑狗慌亂中低頭,長矛沒有刺破它的喉嚨,硬生生的紮在額頭之上。
咔!哧啦!
火星四射,沒有發生想象中的那一幕,厚重深沉的長矛,迎面一擊,紮在黑狗的額頭之上,竟然沒有刺穿,只是擦出無數碰撞的火花,這令旁邊的傾天不由得目瞪口呆。薛嶽是當事人,心中更為吃驚。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可是清楚自己剛才的力道,沒有巔峰狀態的十之八九,也差不多了多少。怎麼可能連一個黑狗的頭也刺不穿呢!審時度勢,收回長矛,急速後撤。
他甚至忽略了,至始至終,大黑狗一動也沒動,這完全不合常理。
黑狗抖抖腦袋,顯然被剛才的一擊刺得有些頭暈。痴痴的左顧右盼,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它看向了薛嶽,看到了那柄漆黑的長矛,大概明白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怪不得這麼疼呢!不講究就不講究吧,自己之前也是偷襲,可是它不明白對面的人類怎麼用了這麼大的力氣,真的好疼啊!
“嗷嗚——嗷嗚——”
這才想起來疼是應該吼叫的,原地撅起屁股,腦袋放在雪裡,打滾,掙紮,深情地吼叫著。那聲音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聲接一聲,撕心裂肺。不知道它此時到底有多麼的痛苦,反正聽得人心煩意亂,暗生憐憫。
薛嶽沒有繼續進攻,這才想起之前傾天似乎有話想要對自己說,帶著疑惑轉身。
傾天好久沒有說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看著薛嶽望著自己,這才明白對方想要知道什麼,幹咳了一聲,伸出自己的受傷的手掌:“我想和你說,這畜生的腦袋有古怪。吶!這就是剛才拍了一下的結果。”
薛嶽沒說話,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心裡默默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越想越心煩,一團亂麻解不開。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亂七八糟的,什麼時候會糟糕成這個樣子。瞄了一眼夜幕之上繁星點點,那種心緒猶然未淨,也無心戀戰。沖著傾天使了個眼色,不忘看看尚在打滾哀嚎的黑狗,壓制胸中各種不快,轉身奔走。
“別在那裡裝死,抓緊追!咬死這兩個王八羔子!”
老兒爺爺不知道之前在想什麼,爽朗的聲音再次響徹山谷。
黑狗的聲音頓時止住,不再自顧自胡鬧,抬起頭看著跑向山下的薛嶽和傾天。咦?玩的挺好的,怎麼跑了呢!這架子山多長時間不見個人應,好不容易有兩個人和自己玩。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友好,起碼也是個樂子。難道自己剛才的表演不夠精彩麼?黑狗右前爪摩挲在雪地裡,似乎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