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連心髒都空了一塊,亟待填滿。
韓惜沒親過人:“我,我不會。”
紀堯垂眸看著眼前的女人,一雙桃花眼漾滿柔情:“我教你?”
韓惜低著頭,沒說話,耳尖泛著紅,像是默默回答了他的話。
紀堯低下頭,正要吻她。
韓惜抬手,擋住他的唇:“不在這。”門外,萬一有人來,看見了怎麼辦。
雖說這層樓就住了他們兩個人。
紀堯轉身開門,將韓惜拉了進來,摁住她就要親過來,像一隻餓了很久的狼。
ashe跑過來,咬了咬紀堯的褲腿。
紀堯蹲下來,將ashe抱起來,鎖進了臥室,扔了狗玩具,倒了點狗糧在裡面。
ashe終於安靜下來了。
韓惜正在洗手間洗手。
紀堯家的洗手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檸檬味的了。甚至不光洗手液,沐浴露、洗發水,統統換了一遍。
紀堯擠在韓惜身邊,韓惜看了他一眼:“你房間不是還有個洗手間。”非得跟她擠一塊。
紀堯低頭,在韓惜耳後問了一下:“你香。”
他看著她洗了兩遍手,笑了笑,輕聲說道:“洗這麼幹淨,是不是不光想動嘴,還想動手?”
韓惜她只是有點小潔癖,外出回家喜歡洗得幹淨點。她擦幹淨手,在他後背幾個xue道上使勁摁了幾下:“對,還想動手。”
紀堯疼得嗷嗷叫,醫生惹不起,法醫更惹不起。
他心裡裝著一件即將要幹的大事,老想著幹事,急得不行,草草洗兩下算了。
她看他洗手就跟小學生應付寫作業似的,敷衍得很,於是說道:“手指縫隙,多搓幾遍。”
紀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銀.蕩玩意,低聲笑了一下。
韓惜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看見他勾起的唇角如一道完美的弧線。
燈光落在他唇上,鍍了層淺淡的柔光。
她踮起腳尖,飛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親完了,我走了。”
紀堯擦幹淨手,摸了下自己的唇,走到韓惜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就完了?”
他能這麼容易放過她,才怪。
紀堯走出洗手間,靠在客廳牆邊上,垂眸看她:“不滿意,重新親。”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能看見解釋的肌肉線條,鎖骨曲線硬朗,喉結微微滾動。
她抬頭,又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唇也能這麼軟。她臉色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心髒砰砰直跳,臉呼吸都好像要停掉了一般。
紀堯低頭,看著眼前的女人,一雙粉色的櫻唇像塗了層蜂蜜,清甜誘人。
他喉頭發緊,悶聲說道:“我教你。”聲音已經染上了幾絲沙啞。
他一手扶住她的後腦,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往上託了託,低頭吻了過去。
他雙唇貼上她的唇,帶著積蓄已久的熱情和就要噴薄而出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