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裡,兩個小妖精正在沉迷修行。
徐婉二人也沒什麼興趣準備晚飯,便簡單地蒸熟了一些琵琶蝦、用奧爾良醃料烤了一些雞翅。
琵琶蝦蝦肉緊實甜美,而奧爾良風味的烤雞翅,還是那麼的香辣可口。咬開烤的焦黃的、冒著油的雞皮,便能一起吃到那白嫩多汁的雞翅肉。
買了那麼多的調的不好的、辣而不香的“私房醃料粉”,徐婉已經開始注重醃料的口碑了。口碑大廠出産的、不會出錯的口味,果然就沒那麼容易踩雷了。
兩個小妖精被飯菜的香氣勾得不再修行了。胡七郎自然是很開心地吃起了雞翅,而白容則是徐婉走到哪裡跟到哪裡,逼得她給他做了個芝士焗南瓜。
這時已經黃昏了。
祁言路過忠義院的時候,見老父在新住處睡得正香,便趁著天還沒黑,快馬加鞭地去了一趟靈霧山裡的山神廟。
祁言到山神廟的時候,便看到那叫做薄煙畫的女郎在山神廟裡等著他。
祁言十分愧疚,將東西交給她,道:“是我不對,害得女郎在這荒山野地裡等著我。”
薄煙畫笑了笑,道:“你哪裡有害我了,我本就住在這裡,你忘了?”
祁言被她那麼一看,不知怎的,便有些迷糊,告罪道:“這就是在下的不是了。”
薄煙畫掩唇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祁言忍不住道:“女郎住在這荒野地方,就不害怕嗎?”
薄煙畫指著山神廟道:“有山神在,我有什麼可怕的。”
祁言一臉的欲言又止,不一會兒竟是肚子餓得響了起來。
薄煙畫見他這樣,便在他送的食材中,挑了一些雞蛋、麵粉、油鹽便去了灶旁,叫他在原處等著。
薄煙畫將麵粉與少量油鹽和水簡單粗暴地丟進了鍋裡,在爐灶裡生上了火。
“5、4、3、2、1。”她將鍋蓋開啟,裡面是兩張極大的、酥脆油香的胡餅。
薄煙畫又將雞蛋、麵粉、水與一些自己種的青菜一股腦丟了進了,又讀了個條將“清湯面”取了出來。
至於甜點,就借山神大人貢品裡的桂花糖做個桂花甜湯好了。
薄煙畫盛情款待,祁言也就不好拒絕,接過了碗筷。
他一吃,便驚為天人:“女郎做的食物實在是美味,一點也吃不出是那麼少的材料做出來的。就是不說這胡餅,便是這面,明明是清湯面,竟比那些高湯煮出來的面還要鮮美。”
薄煙畫直著下巴看著他道:“真的那麼好?”
祁言點了點頭,道:“女郎也吃一些罷。你這麼看著我吃,我也是不好意思吃的。”
薄煙畫聽了他的話,很大方地拿起了一個胡餅吃了起來。
祁言看著薄煙畫換了一身衣裳,卻與之前的衣裳沒什麼大的區別,便想著為她再買些針線布匹回來。
薄煙畫看出了他的想法,勸他道:“夜深了,山中有狼群,郎君還是在廟裡歇息罷。”
祁言看著廟裡連稻草都沒有的青石板子,欲言又止。
薄煙畫見狀,便將他請到了山神廟的耳房裡。那耳房十分小,也沒什麼傢俱,只鋪著一床被褥、一個枕頭。
薄煙畫道:“這是我住的地方,郎君不要嫌棄,先將就一晚吧。我去廟裡了。”
祁言雖然沒認識幾個年輕女郎,卻也知道她的房間實在是簡單地不像樣。他也不想說些什麼傷人家女郎的心,只得道:“女郎還是在這裡休息吧,我在門外守著你。”
誰守著誰還不一定呢。
薄煙畫這麼想著,又與祁言爭了半天,最後是祁言紅著臉跟薄煙畫睡一床被子——誰叫這耳房那麼小呢。
祁言暗中決定要給薄煙畫添置些東西,便那麼睡下了。
皇宮之中,卻正是夜宴之時。
韓寧溪坐在座位上,食不知味地吃著玉蕊奶羹。剛剛,張相為嫡子求娶公主,而這位要尚的主,就是她自己。
睿帝並沒有一口應下,而是道,要將公主的婚事再過些日子再定下。
韓寧溪在宴會曲終人散之時,去找了她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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