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盯著螢幕上的服裝設計稿，靠在男人的身旁，輕聲道。
蕭昱端微眯起眼睛，顯然疲憊的模樣，沉聲道：“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支援你。”
林染彎唇笑著，心裡一陣甜蜜。
她也猜到他會這麼說。
“這次珠寶的事件我其實都有些懷疑自己了，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這塊的經營。”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當設計師無憂無慮，不用考慮那麼多，但現在進入了商界，就得顧慮周全。
林染深吸口氣，心情也變得有些壓抑。
蕭昱端看出她情緒的變化，牽著她的手，安慰道：“你身邊還有我，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林染眼神微徵，微微點頭。
——
兩人在鎮上休息了兩天後，道路終於通車。
蕭昱端帶著林染前往工廠，在中午的時候抵達。
工廠一共分為十個車廂，其中五個是珠寶配飾，另外五個都是質檢環節。
林染來到工廠和負責人對接，卻發現這裡的負責人和之前看到的資訊有所不同。
“你是張銳？怎麼跟照片上的不一樣？”
林染眉頭擰緊，對照著照片看了許久，不覺得兩人有相似之處。
張銳不免緊張地攥手，遲鈍了幾秒後應答：“我就是張銳，那是我之前的樣子，我現在有些變樣了也沒什麼的。”
林染抿著唇瓣，聞言還是點了個頭：“行，你先帶我們去車廂裡看看吧。”
張銳在前面帶路，兩人跟在後面。
蕭昱端一路走過來發現這裡的工人看上去都十分懶散，有些不像是工人。
難道被調換了？
林染進入車廂，隨即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什麼味道？”林染捂住鼻子，有些犯惡心。
張銳憨憨地笑了兩聲，低聲應答著：“就是防潮劑的味道，畢竟珠寶這種東西損壞了就不好賣了。”
林染覺得不太對勁，跟著走了進去，裡面的光線也不太好。
看了四周的珠寶，發現擺放的也十分地雜亂，基本上都不是一個系列的都堆放在一起。
“之前吩咐你們要按照系列來堆放，你們怎麼這麼怠慢？”
“而且你們用的防潮劑味道這麼大？看來你們的工作做的實在是太爛。”
林染冷聲呵斥，張銳卻不以為然。
只要林染沒有發現這其中還有其他的貓膩便好。
他們這樣堆放在一起也是為了防止看出裡面有殘次品。
珠寶的殘次品如果是直售是賣不出去的，但是換個地方翻新，依舊可以賣出高價，那麼也可以從中吃回扣。
蕭昱端眼尖，沒多久就發現了這其中的不一樣。
“這些珠寶的色澤都不一樣，很明顯不是同一產品，以次充好了。”
男人在林染的耳邊提醒了一聲，這也讓她發現了其中的不同。
她拿起了兩邊的珠寶進行了對比，果然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完全不是之前交過來的陳品，下面架子上堆放的也幾乎都是殘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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