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林染進來，才有人偷偷鬆了口氣。
“林部長。”
陳律也微不可聞的鬆了口氣，和看著救世主似的看著林染，“蕭總等您很久了。”
林染狐疑的環視了整個場面，最後將視線鎖定在了蕭昱端身上。
他板著臉，本來就冷漠的臉此時寫滿“生人勿進”四個字。
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勢。
在外人面前，林染保持自己身份應該做到的責任，朝蕭昱端問好：“蕭總。”
剛說完。
蕭昱端抬起眼皮，如鷹隼般的視線，落在林染臉上：“和蕭雲肆碰上了？”
沒來由的一句話，讓林染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
“碰到了。”
“方案他和你說了沒有？”
“沒有。”
林染老老實實的回答，“不知道蕭總找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蕭昱端在聽到這句話後，緊繃的神色鬆弛幾分。
“關於和凱瑞那邊的合作。”
蕭昱端“啪”的一聲，把檔案扔在桌面上。
“凱瑞在珠寶行業的確地位不低，但是談出的利潤分成，還有後期的營銷方案——”
蕭昱端冷笑一聲，環視在場的所有人，“你們是覺得我是搞慈善的，上趕著給凱瑞送錢？設計圖我們出，難道後期的利潤，還要和他們五五分成？”
辦公室的氣氛變得更加嚴肅。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在這個時候一句話說錯，招來一頓臭罵。
林染還是第一次看到蕭昱端在工作的時候發這麼大的脾氣，他的俊臉籠罩著一層寒霜，濃眉緊皺，薄唇也抿成一條直線。
她正看著蕭昱端出神。
沒有發現，辦公室裡面忽然陷入了一陣沉默當中。
“林部長。”
忽然。
林染聽到一個聲音正在叫他的名字。
林染回過神。
朝陳律看過去。
“怎麼了？”
她還沒有發現不對勁。
陳律現在滿臉的黑線，朝林染說道：“蕭總叫您。”
林染這才反應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