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染被他的話弄得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乾脆也懶得解釋。
“我已經說清楚了，只要你願意的話……我會繼續扮演好蕭家少夫人的角色，好好的生下孩子。”
她的語氣很僵硬。
聽起來就好像是一場交易。
一場根本就沒有帶任何感情的交易。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蕭昱端走到林染面前，她又往後退了一步，滿臉都是防備。
“這就是你的誠意？”
蕭昱端舌尖頂了頂後槽牙，笑不達眼底，“你這樣，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你見過那對夫妻，是這樣的？”
他挑眉，在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上看了一眼。
僅僅一個動作，林染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吧。
這個男人對她的心情如何，根本就毫不在意。
他只想要知道的是，她到底有多順從，多乖巧。
反正心裡已經荒蕪一片，她又何必在意那麼多感情不感情的？
那些事情給她的教訓還不夠嗎？
林染在心裡為自己的那點羞恥報以冷笑，她眨了眨眼，裡面的抗拒變成順從。
她朝蕭昱端的方向走過來，微微抬頭，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連眉眼都帶著幾分故作的撩人。
“這樣呢？”
她笑了笑，露出淺淺的酒窩。
“還滿意嗎？”
她開口問道。
他的腦海裡，忽然浮現那天在遊輪上面，臉頰紅紅的女人過來索吻的模樣。
明明動作和現在差不多，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麼給他帶來的感覺，截然不同。
如果那天是帶著一絲喜悅，可今天……看到這麼主動的林染，他的心裡除了煩躁還是煩躁。
“算了吧。”
這一次，是蕭昱端後退。
他的眼睛毫無溫度的看著林染，“之前為了葉明華，現在是為了一個女人，林染，你的心還真是寬廣。”
“……”
林染無言以對。
的確是她求人。
他怎麼奚落她，她都應該承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