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強裝淡定，走到蕭昱端的辦公桌前。
這不是她第一次來蕭昱端的辦公室。
她還能清楚想起。
在這裡看到秦湘湘衣衫不整的從休息室出來的畫面。
也能清楚想到，她被蕭昱端壓在身下，在休息室裡面放縱的畫面。
“蓋子開啟。”
蕭昱端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林染回神。
意識到自己剛剛浮想聯翩，耳骨有些發燙，她手忙腳亂的開啟蓋子，裡面的湯濺了點出來，蔥白的手指上染上一層油漬。
還有一些灑在了桌面上。
“對不起。”
林染更加懊惱。
她到底在想什麼？
怎麼一在蕭昱端面前，她就感覺自己能夠洋相百出。
“我很慶幸沒有把你繼續放在秘書處。”
蕭昱端冷眼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收拾。
“啊？”
林染沒反應過來。
蕭昱端薄唇溢位一絲調侃的弧度：“否則以你的工作能力，我很懷疑蕭氏的專案能被你全部搞砸。”
他又瞥了眼桌上的狼藉。
林染很無奈，卻還是忍不住為自己正名：“剛剛只是意外。”
她不太喜歡別人否定她的工作能力。
她一直在進步，也為工作付出——當然，以蕭昱端的身份，嘲笑她的能力，很正常。
“哦？”
蕭昱端挑眉，“坐上一個市場部的主管，就覺得自己的能力不小了？”
要說剛剛是調侃，這會兒的語氣，就完全是嘲笑了。
林染有些後悔。
她像是在故意撒氣似的，把手裡的衛生紙砸在垃圾桶裡：“我並沒有說我的目標就是一個市場部主管，相反，我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當然前提是某人真的能夠讓我繼續正常工作的情況下。”
這段時間，因為蕭昱端，或者因為蕭昱端帶來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完全影響了她的職業計劃。
蕭昱端好像沒有聽到她話裡的怨氣似的，拿起筷子，從保溫盒裡面的飯裡面分出一半，又把另外一半推到林染面前。
遞了個眼神給林染，她乖乖的坐在旁邊，拿起裝著剩下半碗飯的碗乖乖吃著。
蕭昱端平常就是這麼在公司對付的麼？
難怪以前在公司食堂都見不到他……也沒見過陳律給他送過飯來著。
“我和你說的，你聽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