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場當中從無敗績。
女員工興奮的伸出手，想要摸蕭昱端的衣服。
林染哭笑不得。
“一件衣服而已。”
在她眼裡，這個的確就是一件衣服而已，難得的，是他對她的關心。
“這哪裡是一件衣服，是蕭總對您的重視，不像某個人吶——”高跟鞋聲音響起，一個女員工朝門口看過去，陰陽怪氣，“死死粘著我們蕭總那麼久，真是廉價。”
辦公室裡面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她看向門口。
走進來的人，的確是秦湘湘。
她和秦湘湘，自從發生上次的事情之後，就沒有再見過面了。
她以為，蕭昱端保下了她，她一定會過得很好，榮光滿面，可等看到秦湘湘的模樣，林染有些吃驚的瞪大眼。
秦湘湘的臉色實在太憔悴了。
眼窩微微凹陷，就算臉上打了一層粉，也難以掩藏她臉上的憔悴和頹然，向來精緻的妝容也有點潦草。
簡直像是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變成了一個落魄的灰姑娘。
秦湘湘也聽到這個聲音。
她皺眉，看著不遠處的那群人，“這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
剛剛叫囂的短髮女員工同樣回以冷笑：“沒有啊，秦部長，您想多啦，我們怎麼可能說您的壞話呢？我們只是說那些恬不知恥粘著蕭總的人，秦部長不要自己上趕著湊熱鬧呀。”
“你！”
秦湘湘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信不信我讓你滾出蕭氏！”
短髮女生毫不在意的冷笑一聲：“讓我滾，你憑什麼呀，蕭氏又不是你家的，小染姐，你說對不對？”
林染看了女生一眼，沒有接話。
這個女生有點眼生，她記得是剛來市場部不久的，難怪敢和秦湘湘叫板。
不過林染並沒有接話。
剛來蕭氏的時候，她也沒少被奚落過。
知道在職場裡面，拜高踩低，是最常見的事情。
秦家和蕭家有商業往來，她沒有必要和秦湘湘進行什麼口舌之爭。
她沒有說話，將視線從秦湘湘的身上收回來，坐在位子上。
不爭不搶的模樣，反而激怒秦湘湘。
“你裝什麼！”
秦湘湘像是一頭暴躁的野獸一般，高跟鞋踩得砰砰作響。
她走到林染的位置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