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的口味刁，麻煩王媽照顧他了。”
又和王媽說了幾句話，看了眼客廳的時鐘，林染這才離開。
她前腳剛走。
單手繫著袖口的蕭昱端下樓。
恰好看到王媽在收拾林染位置上的早餐，垂頭喪氣的，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什麼。
“她人呢？”
蕭昱端皺眉，隨口問道，在林染經常坐的位置對面坐下。
“少夫人出去了。”
王媽頓了頓，又特意加重語氣，“要出去住幾天，帶了行李箱就算了，還給我寫了老爺子愛吃的菜式的菜譜，少爺，您說少夫人不會是——”
“出去了？”
蕭昱端打斷王媽的碎碎念，危險的眯起眼。
“是。”
王媽點頭。
“誰允許她出去的？”
蕭昱端把筷子放下，語氣充滿冷意。
整個餐廳的氣氛頓時冷凝下來，王媽大氣都不敢出，她的確是特意將林染離開的訊息透露給蕭昱端聽的，可在他巨大的壓迫前，還是有點心驚膽戰。
“我允許她出去的。”
從樓梯上，傳來蕭正明的訊息。
老爺子在張叔的攙扶下，從樓梯上下來，看著自己那個向來引以為傲的大孫子，冷哼一聲：“怎麼，就允許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就不允許小染出去找自己朋友玩一玩敘敘舊？”
蕭昱端臉上表情沒有一絲波動，“知道了。”
簡單的三個字，一點擔心林染的模樣都沒有，甚至都沒有追問一句，她是去找了什麼朋友。
蕭正明怒火中燒，不顧張叔阻攔，抬起柺杖就往他的背上敲。
“你這是當人家老公的樣子？”
蕭正明氣得直喘氣，“小染怎麼對不起你了，你把她當空氣一樣？之前險些丟了命的是她，你怎麼還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一樣!”
蕭昱端硬生生承受了蕭正明一柺杖。
“少爺。”
王媽驚呼。
蕭昱端掀起眼簾，看向蕭正明：“那您希望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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