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的時間，林染的心情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開心過。
連帶著蕭昱端給她的白眼都好像變得順眼起來。
“你在發什麼花痴？”
在第三次看到林染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時候，蕭昱端臉上泛起詭異的紅色，強壯淡定的瞪了林染一眼。
“哦，沒什麼。”
林染快速收回視線，像是一個偷了糖果被抓的小孩。
“懷孕懷到腦子也變傻了？”
蕭昱端嗤笑一聲。
她今天心情好，不想和蕭昱端計較：“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
頓了頓，又加了一句，“看在你表現好的份上。”
表現好？
蕭昱端慢半拍的菜反應過來林染話裡的意思。
剛要調侃她兩句。
“呀，外面下雨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外面飄起細細的雨絲，好在並不是傾盆大雨，輪渡並不需要折返回去。
林染看著外面的天氣，忽然想起好像有一件什麼事情被她給忘記了。
到底忘了什麼——
“你們有誰看到小蕭總啦，他不是也來了麼？”
對了。
蕭雲肆！
他該不會還在那個地方等她吧？
顧不得臉上還帶著笑容的蕭昱端，林染把手裡的水杯放在桌上，急匆匆的提著裙襬往外跑。
“去哪裡？”
“蕭雲肆好像還在外面等我，本來和他約好逛一下游輪的，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下來。”
沒有帶包包，她也沒有帶手機。
這件事，是她失約在先。
沒細看蕭昱端的臉色，林染急匆匆離開，全然沒有注意蕭昱端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快要滴出墨來。
外面下著細雨，迷迷濛濛的。
整個大海不同於平常的蔚藍，反而帶著些許墨黑的顏色。
林染提著裙襬，剛要拿披風罩住頭往雨霧裡去，一把傘伸過來。
“陳助理？”
遞傘的是陳律。
“蕭總吩咐我送過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