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纖細的身材被蕭雲肆遮了大半，只能看到她低垂著臉，還有垂落在地上的裙襬，楚楚可憐。
好一個楚楚可憐！
蕭昱端心裡冒出一股衝動，好好折磨折磨她，讓她認清楚她的身份，可秦湘湘的手還抓著他的胳膊。
深深吸了口氣。
蕭昱端又恢復了平淡漠的模樣。
他看向旁邊的服務員：“去收拾乾淨。”
服務員立即去收拾地上的水漬。
這意思，是就當沒有發生了。
來參加宴會的人，都在商海里摸爬打滾很多年了，已經明白蕭昱端話裡的意思。
“哎呀，應該是磕著絆著了吧？”
“還是去和蕭老爺子道賀吧。”
“對對對，我的賀禮還沒有拿出來——”
眾人散開。
林染站在蕭雲肆背後，難堪的咬住下唇。
蕭雲肆都那麼提議了，蕭昱端還是在維護秦湘湘，連求證一下事實的想法都沒有。
“你跟我過來。”
剛想著蕭昱端，耳朵裡忽然響起她的聲音，嚇得林染猛然抬起頭。
他下顎繃得緊緊的，顯然正在氣頭上。
腦海裡浮現他剛剛維護秦湘湘的那一幕，林染也來了脾氣：“我現在不方便，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吧。”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身份？”
蕭昱端被氣笑了。
那你呢？
林染心裡無聲質問。
不是口口聲聲說，只要她恪守本分，不會有人為難她嗎？
林染失望無比：“忘了。”
好得很！
蕭昱端的耐性已經耗盡，直接動手去拽林染身上的西裝外套，他早看那東西礙眼。
蕭雲肆伸手擋在他面前，依舊是那副笑容款款的模樣：“大哥，爺爺看著這邊呢。”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蕭昱端往樓上看。
蕭正明聽到下面的動靜，正在張叔的陪同下往他們的方向看，臉上帶著薄薄的怒氣。
蕭昱端手頓了頓，終究還是收了回去。
